…我帮你处理澜庭国际的事。”
胡青已经不想和他不清不楚下去,都柏林给不了她想要的,那就都不要了。
其次,她背叛过傅烟一次,如今傅烟和他保持协议关系。
她插入算怎么回事?
她不想对不起傅烟,也不想……在沦陷下去了。
胡青觉得她这时候很清醒,下巴压在膝盖上,视线落在那白雾散开的背影,“这就是清醒吗?你想要的清醒是我满足你的性欲。
做你的打桩机?”
都柏林把一切归咎于他习惯了胡青的肉体上,于是从床上站起,咬着烟,把手放在了皮带上,解着。
胡青听着这细碎的声响,他眼中深谭让人无法看透,烟雾在鼻腔内喷洒而出,那宽肩窄腰好像是天然的大卫雕塑,此时风平浪静,无声无息中,她是不是应该配合着他岔开腿,躺在床上才对?
不是的!
“我不要!”
胡青抗拒地跑下床。
都柏林眉头皱紧,如果按照程序,此刻的胡青应该乖乖配合才对,为什么她又偏离轨道。
为什么她总是要打破他的秩序。
都柏林青筋暴涨着,鬓角突突地直跳,那双致命的眸与漆黑的夜融为一体,血液里无时无刻不在喧嚣着,暴力因子刺激着神经。
一些不好的回忆回闪在脑海,视线追着逃离的胡青。
胡青想去开门,忽而手腕一紧,浑身呆滞机械的转过身,看到都柏林阴沉下脸,“胡青,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无意撞进那双眸,刺痛一直蔓延到心脏,有些上不来气,“那放过我好吗?”
都柏林拖拽着她的手腕,胡青一路求饶,“求你了,都先生……我不想住在这里,我想回家,我想我爸妈了……”
“我想绅士的完成接下来的事。”
都柏林在说荤话上,基于冷静理智,没有丝毫的情绪,好像是开了个会,拿下一个项目……就像在工作。
一个丧失感情的机器,大脑运转的数据和算法。
这不是好兆头。
她隐隐闻到了血腥味,危险的气息。
胡青扣着他的手想要抽出,指甲本就不利刮出血印子,却不见他一丝疼意,连最基本的感官都丧失了吗?
“我答应你!”
胡青绝望的发现他挣不开,哪怕两手并用,像牵线木偶的命运拖拽着她,一步步的往前走。
床此刻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