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在这栋别墅内住了半个月了,也不知道傅烟现在怎么样。
今晚她得洗干净服侍都柏林,躺在浴缸里,胡青拨着水清洗肩膀,在想当时为什么没能走?
因为都柏林有一天晚上回来喝多了,他推开门酒气冲天扑了满脸,她扶着都柏林上楼,没站稳,都柏林扑倒在身上,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第一次再到无数次。
都柏林习惯了她的肉体,胡青也配合着。
她不想走,但又想要自由。
这个房子成为了她的囚笼,她成了都柏林的金丝雀。
胡青把脸埋进水里,咕嘟咕嘟的水面浮起泡泡,她这才探出了整张脸,平躺在浴缸内望着天花板,水光隐隐勾勒着模糊的身形,哗啦,她起过身,来到地面上。
胡青穿上都柏林的衬衫,拉开门看到都柏林在吸烟。
她表情微顿,没去打扰,从抽屉里找出一盒烟,好像是国外的烟,胡青拿出一根趁他转身之际,舌尖伸出浸润了晶莹饱满的唇,把烟横在嘴边,舔了一下烟身,眼神自带钩子引诱着。
都柏林抿了薄唇,声音凉薄,“过来。”
胡青走过去,他把手放在湿发上将发丝撇到耳梢后,“什么时候走?”
她一愣,能料到都柏林迟早要说的,“换好衣服就走。”
都柏林嗯了声,靠在白色的窗台上,一条腿搭在地上,另一条腿曲着,抽了一口,“收拾一下吧。”
胡青看向他嘴边的烟,拿起烟顺着点上,随后夹起猛吸了一口,“好。”
“天上人间我已经过继给你了,以后你就是老板了。”
都柏林视线迷离,垂落在远处的桌上,昏暗的灯光能看到烟雾不断飞升,在头顶肆意弥漫开来,绽放出了一朵花。
胡青见过很多人抽烟,都柏林抽烟的时候缱绻又绵长,像电影里的画面。
她咬了一下唇瓣,夹着烟往桌前走,忽而又转身,“我这次也没穿鞋。”
都柏林喷吐着烟雾,无声的注视着。
“你想甩掉我?睡完就扔?”
胡青滑了滑口腔里的苦涩,委屈质问。
都柏林淡声,“已经半个月了,你爸妈挺担心你的。”
“我可以告诉他们我在你这儿。”
“不用,你也该回去了。”
都柏林收起了目光,肃容道。
胡青胸前伏起,堵塞着一块石头,又闷又难受,“你对谁都这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