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估计是被逼急了。
厉南琛如鲠在喉,幽深的目光划过她脸颊上的泪珠,凝结成珠沁湿了白色的袖口,一点点晕染开,灼到了心脏。
他虚抱着,声音哑着,“你就这么恨我?”
“咬够了,我们商量个事儿。”
傅烟止住了哭泣,懵然抬眸。
厉南琛见她唇瓣离开,眼底钻出一股笑,气笑了。
“翻脸翻的这么快。”
傅烟僵着脸一言不发。
厉南琛回了位子上,他靠在椅子上胸口松懈了下来,偷瞄了几眼傅烟,两指并拢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方向盘。
“打算什么时候搬回来?”
冰箱的食物都发霉了,屋子也积灰了,空荡荡的失去了人气。
他还没适应这一切。
傅烟扭开脸,冷声回,“我腾出位置,你就可以和沈设计师没羞没臊地生活在一起了,不挺好的吗?”
厉南琛:……
他耐着性子,继续道,“既然婚姻还在存续期间,就不能分居。”
“重要吗?”
厉南琛被呛得胸口积攒着怒火,眼皮隐隐跳着,咬牙切齿,“重要!”
“等爷爷病情稳定了,我就把事情说清楚,还沈设计师一个名分。”
傅烟已经被伤的体无完肤了,她没心思在持续这场三角恋了,待一切尘埃落定,就离婚。
这句话落下后,空气死一般的沉寂。
厉南琛按了安全锁,门开了,低吼出声,“滚。”
傅烟倒是头也不回直接下了车。
库里南的尾气扬了一脸,傅烟拿着行李箱被扔到了路边。
她这次平静了不少。
傅烟很清醒,厉南琛只不过需要她这样一个完美的妻子而已,他爱的另有其人。
所谓的挽留,不过也是为了瞒着家里可以和沈舒颜继续保持暧昧的关系。
因为厉家就算不要她,也不会要一个插足别人婚姻,品德不端的女人。
所以就算离婚,他们也无法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与其再换一个新的妻子,不如就让她来做这个妻子,反正厉南琛都适应了,不是吗?
傅烟就是料定了这一切,才坚持提离婚。
况且就算厉南琛收心了,真的和沈舒颜断了往来。
但她又能保证这样的日子熬几年,像熬油灯似的,消耗了所有的时间精力,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