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是被推着走的,走到这个高台上,还会有下一个,我的目标明确,可也迷茫。”
“迷茫什么?”
“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傅烟道出了内心。
她的心空着,灵魂早已枯竭,漂浮在这座城市上方,有个线牵着,她不至于飞远,但也没什么意思。
“想的太透彻易荒芜。”
徐琳琳也这样过逐步走向虚无主义,有时候觉得上班的是一副躯壳,除了满足一日三餐外,找不到填满内心空虚的东西。
目标,梦想……好像都是满足一下当前的欲望。
欲望的尽头又是什么?
傅烟不想在散发负面情绪了,打开窗户吹了会儿风,“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度个假,好好休息一下?”
“您这几天休息的还不多?”
“呃……”
傅烟以前怎么没发现徐琳琳这么有事业心。
徐琳琳紧接着打火,转方向盘,“那几个外企老板问盐城有什么好地界,我找了几个,他们都不愿意非要去寺庙,我就选了菩提寺。”
傅烟一挑眉,说,“菩提寺?”
“是啊,挺烦人的。”
傅烟:“不会要我陪同吧?”
“您陪同再好不过了,他们明天就飞,再忍一天吧。”
徐琳琳穿行在车流中,目视前方说。
傅烟嗯了声。
菩提寺。
冒绿的嫩芽从枝头刚破出,古韵的建筑上斑驳的树影正沙沙作响,榫卯结构的房子,瓦砾堆砌层层叠叠,朱门金梁柱,牌匾上菩提寺三字在点点阴凉下,发着暗暗的金光。
两座石狮子像守门神,威严满满。
风是暖的,盐城的冬覆盖了傅烟一整段灰暗的时光,她初次来竟有种说不出的复杂,走到门槛内,几个男人正交流着英文,傅烟时不时能插入一句话。
她大多沉默,zro是那个华尔街来的,询问时,她无心应着。
不知为何,明明进的是佛门重地,她却像鬼一样怕得厉害。
后背倒着冷汗,傅烟呼吸不上来,心也是乱的。
无意间看到从香炉内升腾的白烟,寥如瀑布倾泻而出,她失神地看着,白着脸凝望许久。
来自东欧的puro在前头喊了声,“烟!”
傅烟走过去,上了白桥,进入殿内。
她从住持哪要来一根香,免费的,都是来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