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施压没停,后来都柏林出面才消停了会儿,至于资金也是都柏林出的。
虽说厉南琛要给她垫钱,傅烟没要,她想厉南琛公司刚上市没多久,正是用钱的时候,不能给他添麻烦。
都柏林扫了一圈她的办公室,走到沙发上坐下,他两手交叉着,“你和他又在一起了?”
基本上每个人都会这么问。
苏糖糖当时知道时,说她疯了。
傅烟淡淡的嗯了声。
“我早知道会这样。”
都柏林平静的目光不掺丁点笑。
傅烟垂眸,按在桌上的手开始汗湿,“谢谢你帮我。”
“你是我之前的下属,帮你是应该的,更何况这公司也有我的股份。”
都柏林撑起下巴,懒懒扫了眼。
“傅烟……你和他会重蹈覆辙的。”
都柏林目光长远,能察觉到未知会发生的事,结合困境和自身情况,外界环境,从而推断。
这是他本能性的自我保护,也属于他能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底气。
傅烟凉淡的声音好似白开水,没什么情绪,“我知道。”
“你这样就像预知到发生世界末日,上一秒也许还在派对上纸醉金迷,下一秒就怕陨石砸向你,活在冰火两重天里,何尝不是一种清醒的慢性自杀。”
都柏林拨起唇角,笑的异常平和。
这段话,傅烟确认了,都柏林是个生性凉薄的人,顺藤摸瓜会从他眼底悲伤看出蛛丝马迹来。
他的悲来自于寂寞,孤独,灵魂似乎是上帝视角在俯瞰人生百态。
“借你吉言。”
傅烟却笑着回。
都柏林走了两步,掉过头问,“你应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追你吧?”
“为什么?”
傅烟大大方方的笑。
“因为你的勇气,傅烟……你的勇气让我羡慕,很少有人像你这样炙热——也许从你跑到拳击台上时,我就希望你成为我的妻子了。”
都柏林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傅烟轻勾唇角,“但你不喜欢我。”
“你说的不错,我更喜欢自己。”
都柏林倒是真诚。
“这种不应该统称为舔狗吗?”
傅烟回味刚才那句话,她自轻自贱的笑。
都柏林意识到她答的是什么,说,“舔狗这个词是贬义性,懦弱者的保护套。
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