鹮一愣，笑谈，“你变了，不过……也没变。”
“我还是您的小徒弟。”
“别恭维了，开干。”
朱鹮也不墨迹，开始走去指点江山了。
傅烟松了一口气，她撸开白色衬衫的袖子参与其中，傅烟咬着烟跟在旁边指导。
“……”
松石很忙碌，她晚上有个饭局，傅烟就先走了。
因为加班，傅烟说了这次展会一出，发奖金，加班费也不会少，她有账。
不压迫人民的资本是好资本。
傅烟这一套人心拿捏到位，还蔫儿巴巴的员工现在都跟打了鸡血开始忙了。
大家都存着一口气，就是好好在国际文化交流展会给中国涨脸。
荣誉感被激起，就难以平息。
傅烟去饭局的路上，她边涂口红边对徐琳琳说，“稍会儿你给他们买点咖啡和吃的，我可不想被劳动仲裁。”
“OK。”
一下车，傅烟就脱下了风衣，穿着风情万种的红裙，露出妖冶的美背，背部骨骼发育骨感，被横错在衣服上的红色的线条禁锢，欲露不露的，小设计衬得她多了分神秘美。
她走进去后，到处都是吵人的音乐，把饭局订在酒吧，她搞不懂合作商的脑袋在想什么。
少不了要找陪酒的，去会所花销贵，有钱喜欢装还特抠。
傅烟轻呵了声，一抹讥讽划过红唇。
她推门前还不屑一顾，可一开门就是另一番皮囊了，笑得跟妖精似的，可人儿，“王老板，又发财了……买的几块地皮赚了不少吧？也不说带带我~”
傅烟正堆积着谄媚，一挑眼皮瞧见了坐在旁边的傅雨欣。
“这是？”
“新女朋友。”
王老板靠在卡座上，淡淡的笑。
傅烟翘起红唇，走到卡座另一头，翘起二郎腿，她手肘抵在大腿上抽烟，视线没在往傅雨欣身上看。
傅雨欣盯着傅烟，她风淡云轻地夹着烟抽，穿着两万的巴黎世家，这一身的置办，还有那个铂金包，价格都不便宜，而她买包买衣服首饰却要卑躬屈膝地利用身体来换。
伺候王老板高兴了，赏个钱，她能满足虚荣心，高兴吗？喜悦吗？
她不知道。
她需要和不同的男人睡觉，那些大老板他们都喜欢明星倍儿有面子，拿出去也能装逼，可除了明星的光环，私底下跟畜生没区别，都是讨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