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乱颤,对着我就各种闹吵,我就是想要你疼疼我……”
厉南琛站定下来了,他确保这里安全,声音不全然沙哑可却透着绝望。
傅烟没说话,垂了垂眼睫,她不知道怎么了,她也不知道……
厉南琛把她拉进怀里,狠狠地攥着,脆弱的睫毛洒下一层阴霾,“你可以穿,可以去,都随你,但我得管着。”
“你这是妥协了?”
傅烟抬眸问。
厉南琛给她取暖着,红红的眼睛一圈一圈泛起波澜,“你心里就把我看成王宏运那样的人?”
她都忘了高中的那堂生理课。
少年对男女生理结构的一丝不苟和对女老师的尊重……
她没有月经羞耻,当平常心看待,初夜留下的一滩血迹,他会关怀自己——傅烟一直都觉得他不是个合格的丈夫,但是个正常男人,他有着对女性的尊重,但就是不爱自己。
厉南琛挺委屈的,她噼里啪啦的一直说,说到最后搞得他真跟那群辣鸡一样似的。
他好歹也是受过教育的,有着正常人的三观,怎么可能是那套老旧,土掉牙的思想,去洛杉市出国,他什么没见过,还搞处女情结这套呢?
厉南琛又不是脑残。
“对不起。”
傅烟觉得她气性大,是因为厉南琛那句“跟脱了有区别吗?”
,难听又刺耳,然后因为王老板狭隘且不礼貌的手段气到了,那种被愚弄的感觉,让她心里特不是滋味,然后一系列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失去了理智。
厉南琛一条胳膊圈在她的脖颈上,脑袋搭在肩上,软下音,“你不用道歉,道歉的人应该是王宏运。”
“嗯,是他。”
“你想在家就在家,想工作就工作,我就是怕你不好好顾着身体,你穿这个是不是太薄了,零下十几度,你想冻死是不?”
“我说你还抬杠,他们也只敢看……”
厉南琛眉头一皱,突然不爽,自说自话着,“心里都不能想,我不允许!”
傅烟嗯嗯地应着。
“这条裙子容易引人犯罪,傅烟……”
厉南琛沉下睫羽,声音都变轻了,“找个酒店吧?”
傅烟一抬眸,他们好久没约会了,这次回来估计早馋疯了。
“你选吧。”
“回家,对……”
厉南琛还是想去嘉湾苑。
傅烟听着这话,心里好像有个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