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徒弟作的画。”
朱鹮视线落向了傅烟身上。
傅烟面色微顿,欲要摆手拒绝,被朱鹮打断,“既然出席了这次画展就别拘着了。”
她大大方方的面对着镜头露出笑容,“我叫傅烟,是缂织画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希望大家可以更多的了解缂织画。”
记者蜂拥而至,包围着傅烟采访。
她从容不迫的介绍这幅缂织画的每一处细节,包括她的小巧思。
“傅小姐,您和傅雨欣到底有什么恩怨,方便说一下?网传你们是姐妹,这件事是真是假?”
有人见缝插针的问。
傅烟目光微冷,轻地勾起唇角,“我不太喜欢透露私人生活,麻烦你们不要提相关的问题。”
“你和神秘男人在车内举止亲密一事是真是假?”
“听说你已婚……在已婚期间和男人不清不楚,是否有些不道德?”
“……”
闪光灯不断的照射,刺过瞳孔。
一圈的人开始围绕着这几件事展开话题。
朱鹮觉得他们有点欺负人,拉开了傅烟,挡在傅烟面前解围,“这些东西都是捕风捉影,请你们不要在问我徒弟的私人生活。”
傅烟在混乱里离开,在走廊上看到了傅雨欣。
傅雨欣嘴角带着笑,颇为傲慢的说,“这种滋味不好受吧?傅烟,你开画展想要名利双收,我偏不让你如意!”
她的腿已经好了差不多,眼角透露过一丝嘲意,“我爸听信你的谗言把公司继承权给你俩,可你却把他赶出了公司……听说现在危机解除了,你是不是应该把公司还给真正的主人了?”
傅烟平静的盯着傅雨欣看,许久后牵扯起一抹笑说,“你叫的记者?”
“那又怎么样?我可以实话告诉你,这些记者都是我专门用来黑你的,一会儿你很快又要上头条,开心吗?”
她抱起胳膊端倪着傅烟。
傅烟没什么表情,转身就要走。
“站住,你这个贱人,把公司继承权还给我!”
傅雨欣怒喝道,直接摊牌了。
傅烟懒得应付,没理会。
“害人精,祸害我妈抢了公司,你怎么不和你妈一样去死,何必出来害人!”
傅雨欣暴躁的冲着她的背影大喊。
傅烟从美术馆已经出来了。
她身上的白色缎面裙,是抹肩式的,能看到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