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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默了一两秒,白桦才开口,心平气和地质问:“你最后为什么要……”
尾音堪堪变低,终究还是难以启齿。
李济州倒脸不红心不跳,手掌探进被褥下方轻轻揉着他的肚子,态度轻佻:“待会儿帮你清理,又怀不了孕,怕什么?”
他手法娴熟,跟按摩店高级技师有的一拼,白桦舒坦地眨了眨眼,脑海中闪回不久之前听来的一句话,于是轻声复述:“李济州你简直就是个人渣。”
声音透着软绵,不像骂人,倒像在撒娇。
惹来一声漫不经心的低笑,李济州俯下身去亲他的嘴角:“人渣弄得你爽不爽?叫那么好听,百灵鸟转世都没你会。”
白桦终于转头看过来,眼波流转间,倏而轻叹一口气:“感觉自己好像小三啊……勾引有妇之夫什么的……”
“……”手掌滑进大腿根捏了一把,李济州横眉怒对凶神恶煞:“你他妈再胡说八道试试?”
白桦蜷起身体笑得喘不过气,在对方彻底动怒前见好就收敛起嘴角,把手递过去乖巧道:“没劲儿了,拽我起来。”
惯的了,真是越来越会蹬鼻子上脸。
玻璃杯底搁在床头柜上磕出重重一声,李济州搂腰将人从床上一把捞起,两掌托着后背揽进怀里,语气凉凉道:“我看你挺精神的。”
白桦顺势把头埋在对方肩窝处,兀自深呼吸一口气,薄荷乳木果的香气钻进鼻腔,洁净清新。
“你用了什么香水?”
“不是香水,是酒店的洗发膏。”
“怪好闻的……”
李济州反应了一下才领悟到他委婉的示好,故意揶揄回去:“往有妇之夫怀里钻,不怕被人捉奸啊?”
“那你是吗?”
动作一顿,李济州反问:“你很关心这个?”
白桦抬起脑袋,与他近在咫尺对视上,眼神清亮:“我说了,我是个有底线的人。”
李济州微怔之后嗤笑一声:“你现在光着身子连底裤都没有,却在这儿跟我谈底线?”
白桦梗了一下,撇嘴嘟囔:“……说话非要这么噎人吗?”
他被无情奚落一番却不恼不怒,倒让李济州没了脾气,甚至罕见地生出几分负罪感,把人拢在怀里紧了紧:“洗澡去。”
彻底收拾完从浴室出来又过了许久,李济州拿起床头柜上的腕表看了眼时间,蓦地想起什么,扭头问白桦:“之前送你的那块表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