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睁开眼,单从语气也听得出对方的嫌弃。
她听得糊涂了。
任性蛮横霸道不讲理?要生要死?
怎么可能是她,这人说的会不会是同病房又恰巧和她同名的人?
她艰难睁开眼,却瞬间又傻了。
一个在一线城市打拼的社畜,即使没能力在这个城市安家,不幸被雷劈了,应该也就近送医才是。可看这病房的环境,分明撑死就是乡镇医院的条件。更可怕的是,还有个妇女坐在床边盯着她,一脸的不高兴。
也许是见她睁眼后呆呆不说话,那人道:“哟,怎么不说话了?平时小嘴不是很能叭的吗?现在知道自己干的这种事丢人了?”
说完,发出一声冷笑。
好家伙,谢欣瑶有点崩溃,这声音和刚才闭眼时听到的一样。
所以,刚才她说的是自己?!可自己并不认识她啊。
她的脑袋乱的像浆糊,谁能告诉她,她被雷劈晕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醒来是这样的局面。
就在此时,病房又进来了一个人,一个看上去年约二十来岁的男人。
他的出现瞬间吸引了病房内所有人的目光,包括谢欣瑶。
男人英姿挺拔,剑眉星目,立体的五官仿如雕刻般俊美。
毫不夸张说一句,她就没见过长得比他好看的男人。
只是紧抿的薄唇,清冷的眼眸,也透着冷冽,让她知道,这人并不是那么好处。
妇人见到他很高兴,站起身笑眯眯道:“熠阳,你来啦。”
男子冲妇人点了点头,“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邻里之间有什么好客气的。既然你来了,欣瑶就交给你了,我回去了。”妇人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撇掉谢欣瑶。
男子嗯了声,再次点头说了声感谢。
妇人快步出了病房后,男人的目光落在谢欣瑶身上。
几秒后,他把手里拎着的铝制饭盒放在床头边的桌子上,语气淡淡说:“这种事最好下不为例。”
谢欣瑶气笑了,被雷劈这种事谁希望再接再厉?
不过这个人是谁啊,凭什么板着脸训斥她。
谢欣瑶还没开口,就又听到他说:“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还想怎么闹?”
‘结婚’二字落在谢欣瑶耳中仿如五雷轰顶,她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劲。
再次扫视了圈病房,心底生出一个无比荒唐的猜测——她不会是被雷劈后,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