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她的礼物,知道问她什么事了。
不过她还得酝酿酝酿,循序渐进说自己的恳求。
刘芬芳:“我……”
‘我’字还没发出声,久等不应的谢欣瑶又问:“是想和我讨论第三轮面试的事?”
“不是。”刘芬芳条件反射般否认,这么一打乱,她思绪有些乱。
不管了,还是按原计划,第一步,先诉苦。
刘芬芳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手帕,熟练的开始抹眼角。
这动作看得谢欣瑶再次暗叫不妙,这架势看着绝非三言两语。
本来出于礼貌要给客人端茶水的,可看到刘芬芳这举动后,谢欣瑶果断选择做个不懂理解的主人。并且为了防止沈熠阳坏事,她决定把人领到房间去说。
刘芬芳稀里糊涂被带进一个房间,看着墙上还贴着的大红喜字,猜出来是谢欣瑶的婚房。只是床上怎么只有一个枕头?难道这对新婚夫妻不和睦?
谢欣瑶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大意了,不过她懂得随机应变,脸不红气不喘说:“我们家熠阳睡觉从不用枕头。”
被抓到打量别人婚床的刘芬芳不好意思,连忙看向别处。
她今天来是有求于谢欣瑶的,怎么关注起别人的夫妻感情来了。
“说吧,今天来找我什么事?”
房间有张板凳,谢欣瑶示意她坐下,而她自己则坐在床沿上。
谢欣瑶这话像激活开关的按钮,刘芬芳再次重复在客厅的那套动作。抹了几次眼角,哽咽了几次后才终于开口。
“欣瑶,我真的好羡慕你。嫁的丈夫条件好,人又聪明能干。”
谢欣瑶摆手:“这是羡慕不来的。”
“呜……呃?”刘芬芳低呜声突然卡在喉咙,眨了眨自己揉红的眼。
这个谢欣瑶说话怎么这么不按套路,弄得她思绪都被打乱了。
再次咬了咬牙,刘芬芳继续按自己想好的说:“不像我,才二十五岁就守了寡,一个人带着个儿子,父母和公婆都是农民,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谢欣瑶忍不住扶额,原著作者怎么那么喜欢谢寡妇,这本书里到底多少年轻丧夫的少妇?
刘芬芳说着说着,彻底沉浸在自己的苦难中,也终于不用假哭,流下了真诚的眼泪。
谢欣瑶听了她悲惨的身世,也认同她确实悲惨。
二十岁结婚,二十一岁生下孩子,二十二岁守寡。
唉,苦难的年代,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