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时,她暗暗窃喜,又带着害怕不敢靠近,哪怕不是第一次初尝禁果,确实她印象最深刻的一次。
当然也有每一天夜以继日的独守空房,更有后来,厉南琛为了满足生理需求时,两人的翻云覆雨时留下的一片旖旎。
回忆虽掺有失望和苦涩,可却是深刻清晰的。
而这一切都被厉南琛无情的打碎了。
傅烟眼角划过一滴泪珠,她抱紧了双膝,无声的埋下了脸。
——
“琛哥,你和嫂子又闹别扭了?”
厉南琛不语,坐在阴暗的角落里抽着闷烟。
江辰抹了一手好牌,叹了一口气,“琛哥,你要不说出来,我给你分析分析?”
他扔出一个二条,旁边胡青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说,“你又没谈过,分析什么?”
“搞的你好像谈过一样。”
厉南琛听他俩像苍蝇一样烦,起身拿起外套就要走。
“琛哥你去哪儿?”
江辰忙追问,又说道,“前几天让我安排的装修……”
厉南琛冷冰冰扫向江辰,“我家像棺材,犯不着装修,反正都是一个人住。”
这话怎么有点小媳妇受气的味。
被厉南琛突然一通火吓到,江辰小心翼翼的说,“那还装吗?”
“装,太平间和灵堂你选一个。”
江辰:……
到底是装还是不装啊!
对面抹麻将的胡青一水胡,笑道,“赢了。”
江辰:……
嘭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震耳欲聋。
江辰摸了摸下巴,“好像是见了嫂子之后就不正常了,琛哥不会是和嫂子分居了吧?”
“分居好啊,是得有人治治厉南琛的脾气了。”
“你怎么还和稀泥?”
胡青翘起二郎腿,伸出掌心,“两百。”
她赢了,要钱的。
江辰翻了个白眼,掏出一沓钞票继续分析,“那我还装修吗?”
“我觉得吧,装。”
“为啥?”
“秘密。”
——
出来时,厉南琛站在风口抽烟,霓虹灯影下大衣被吹的乱颤,挺拔高大的姿势颇为显眼,直至一辆车停到面前。
他促狭眯起眸,看到厉斯年,“你怎么来了?”
“上车。”
厉南琛没掐烟,直接拉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