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一下唇角。
“因为什么?不会是那个都先生吧?”
他故意用欠揍的口吻,尾音吊儿郎当的拉长。
傅烟一听这话,眼皮子重重垂着,连吵架的心思都没有,“不一样,有些事跟认知有关系。”
“你死了妈,我死了爷爷,经历都一样,认知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厉南琛认真了语气,垂眸注视着她。
那视线就像今晚的稠然的月色,浓里蜜饯,甜的。
“因为傅家?”
傅烟眼皮跳了一下,心里的弦松了。
厉南琛突然靠得近了些,大手抚着她的后背,她的小脸埋在了胸口处,那一刻厉南琛的心跳重重的跳动了一下,“大胆的做,捅出篓子我负责。”
“你怎么负责?”
“拿命。”
厉南琛浅嗓润音。
“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傅烟看不清他的心,也琢磨不透他的脑袋。
每次他一来都是撩拨,撩着撩着,就说一些让人想想入非的情话。
傅烟也懂这些话都是假的,镜花水月罢了。
他看着这张脸的时候,想的是她傅烟,还是沈舒颜呢?
亦或者他每次用力的深吻,心里又想的是谁。
男人多情,喜欢上了心头的朱砂痣,窗外的白月光就变成了墙上的饭粒子。
若是喜欢上了白月光,那朱砂痣就又变成身上的蚊子血。
“我这人坏透顶了,为了爷爷做点好事怎么了?”
厉南琛松开了唇角,垂眼低笑着。
他望着怀里的傅烟,“给你透个底,我是来给你保驾护航的。”
傅烟不语,想从他怀里出来,厉南琛搂的挺紧,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不行,我得抱一会儿。”
“太紧了……先松开,让我喘口气。”
她往后面挤了挤,她现在特想撒丫子跑。
奈何厉南琛抱得狠,不易察觉的露出一抹笑,掀开眼皮直接了当,“哪紧,下面紧吗?”
傅烟气得想要打人,荤话说得这么溜,他怎么连脸都不要。
“傅烟,你快拧成麻花了,我什么都不做,我就是太累了想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厉南琛埋在她的下巴下面,离她心口更近了。
傅烟没在动了,她选择沉默的当个抱枕。
跟一个混蛋有什么好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