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手术台,即将面临开膛破肚,揭示着命运落幕,她即将要凋零,枯萎,在床上彻底沦为一个认人把玩的工具。
既然无法逃脱,那便先答应下来,从长计议。
都柏林停下了动作,眼睫浓密盛着细碎的橘光,许久后薄唇轻启,“胡青,你起来。”
胡青从地上爬起,膝盖上有些发红,她酸楚的眼底划过晶莹泪花,把手放在唇上没有发出一声呜咽。
“吻我。”
胡青踩着冰凉的地板,手拿开,踮脚触碰。
唇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都柏林尝到了一丝咸味,是泪吧?
原来眼泪是有味道,或苦或涩。
都柏林没有哭过,他都不知道泪腺的作用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哭出来,是情到深处自然落泪,还是大脑机制打开了泪腺的开关。
眼泪有多种解释,痛苦的,喜悦的,懊悔的,惊恐的……他视线垂落在近在咫尺的脸上,眼泪情不自禁的划过了脸庞,滚到了下巴颌,眼睛瞪得那么大,原来……她是惊恐的,怕他。
被他吓到了?
都柏林顿感心皱在一起,疼从何而来,莫名的让他惊慌,这不属于他,都柏林越过胡青拉开门走出,嘭的一声门关上了。
胡青悬着的一块石头落下,瘫软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胡青缓了好久才起过身。
她揉了揉猩红的眼睛,对望向窗户上的倒影,只觉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