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悲伤了些。
“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是傅烟。”
“她这人爱哭,性子倔,脾气也不好,管着我,还特轴……”
说着说着,他又叹息了声,“笑得时候很明媚,眼睛亮亮的,挺勇敢,枪击案都不怕,机灵,一丝不苟,要强——不怕你瞧不起我,我嘴上说着讨厌她,但又离不开。”
厉南琛抬起脸,滚了滚喉咙,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哥,咱俩是双胞胎,长得像,你说我喜欢的类型,会不会也是你喜欢的?”
他没说话,沉睡着。
“不说她了,她就知道惹我生气。”
厉南琛自说自话着。
他起身走到床头柜前,故意揪弄起花瓶里的郁金香,“我跟妈断了血亲,不赖我不依着,是她先跟我闹的,你要是醒了,可不要生气。”
他揪弄了一瓣,在手里捻着玩,“我是认真的,她千不该万不该触碰我的底线。”
说完,厉南琛站直了身体,掖了掖被子,然后往门口走,走到一半停下来,声音低沉,“我还会来的。”
厉南琛抖了一下肩膀,余光瞟向床上形似的一张脸,“下一年我会给你带个好消息。”
说完,他走出了房间。
厉南琛把门带上,他一扭头看到了傅烟的身影。
走的有些快,厉南琛追过去。
“傅烟?”
她一顿身体,冷漠转身,“我什么都没听到。”
“我还没问。”
厉南琛看她一点也不会撒谎。
傅烟摸了摸鼻尖,有点尴尬。
“我的墙角好听吗?”
厉南琛上回被伤的掉小珍珠,现在还能照旧不误地继续耍无赖。
傅烟视线落向别处,是走廊上没被阳光覆盖的阴影,“抱歉。”
“你就没别的话吗?”
厉南琛垂了垂眸。
傅烟随口说道,“床上的人是……”
“我的双胞胎哥哥,厉南瑾。”
厉南琛抢答道。
“哦。”
就这些?
厉南琛还以为她会再问的。
他又怕傅烟会走,就补充了句,“外面有个椅子,去哪儿聊。”
傅烟其实不大想知道,为难的看向了走廊前面,却被厉南琛拽住了手腕。
……
傅烟坐在黑色长椅上,风吹动了衣摆,她穿的还是那晚的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