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人生的道路。”
“说到平安,”黄衣女虽是娇艳欲滴的姿色,说话却直来直去,“卫先生,别怪我们多嘴。小羽这么小的年纪一个人住山里,衣食住行没人照顾不说,万一出点儿意外,后悔可就晚了。”
不知为何,国顺在这句话中竟听出了不寻常的真情实意,仿佛小羽是她们失散多年的孩子或姐妹一般,真是不可思议。
“是我不好,”他诚恳地说,“去年她母亲走得突然,我也想带她在身边,无奈没有本地房产,公立学校不让进,私立又太贵。最近才买下这套公寓,这两天已经同附近学校联系好了,下周我回篦理县,给她办转学。实在抱歉,让几位老师白跑一趟了。”
话说到这份上,对面三女交换了下眼神,也不好再勉强,起身告辞。
阿珍送客人下楼,到了大门口,鼓起勇气道:“这事儿吧,等我慢慢再给小羽她爸做工作。老师们有没有什么联系方式,到时候他万一改变主意了……”
绿衣女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那敢情好。夫人若有任何进展,去找地址上的这个人就可以了,她负责接下来的一切。”想了想,又从包里掏出几张大面额的现金,塞给阿珍。“来得匆忙,也没带见面礼。小羽是个身世可怜的好孩子,请好好待她。”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阿珍半推半就地收下钱,“是是,小羽是好孩子,你们放心好了。”
周六清早,陌岩正打算叫四个学生去食堂吃饭,撞上于老师从房间里出来。哎,这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昨晚于老师前往丈夫住处,陌岩跟她说,难得团聚一次,赶在周日中午退房前回来就行。看现在这副样子,肤色黯淡,两眼红肿,精神萎靡不振。碍于学生在旁不便询问,唯一庆幸的是,于老师显然没心情再给孩子们涂猴屁股了。
比赛场地就在招待所街对面,一座中型礼堂,参赛学生们在隔壁小屋里等候。评委们坐前排,随行来的各校老师坐后排。
据说早些年老师们是不给进会场的,结果前年的一等奖颁给了某位省领导的子女,下面传得沸沸扬扬,都说舞弊了,把领导气得不轻。从那之后,准老师们进来观摩比赛过程,让输的赢的都心服口服。
比赛分上下午两场。陌岩和于老师进礼堂后,见前方主席台上支着四张大木板,每张板上贴着一副巨型彩图,应当就是第一轮的故事了。
事实上,每幅图下方还藏着一幅图,很可能是下午那场的题目,都被陌岩看了个仔细。当然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