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太太这话说的不错,她同时又愤慨,傅家到底遭了什么孽偏偏跟厉家纠缠上了,她那个妈如此就连傅烟也如此。
“我不是过不去这关……”
傅烟还在辩驳着。
可在傅老太太眼里她是在狡辩,盯着她的脸,“你这人心不狠,太重情,迟早吃亏,我将傅氏集团交给你是希望你做个独裁的统治者,一心重利而非情。”
“你怎知我不重利?”
“你当我是个傻的,这度假村一趟的路费也不便宜,你带着助理来的,她除了审时度势外也不算能力出众,你留着她这么久不是情是什么?”
“其他的人,我都不想说了,那个糖糖你为她苦心积虑,把事情处理的漂漂亮亮,你们是朋友原做不到这个地步的,还有我这个老婆子,在那个巷子里待着也没什么不好,老死便罢了,以免拖累你,可你呢?”
“你把我接出来,天天陪我,什么事都让着我……”
傅老太太说完这番话,愁苦的眼皮子阖下来,“你不说难道我就不懂吗?”
傅烟上前一步搀扶她的肩膀,枯老的手好似树皮一样扶着,她再次重重看向地上的厉南琛,“你出去!”
厉南琛纹丝不动,板正的跪着。
“你以为你这点举动能讨到我老婆子的欢心?免了,我老眼昏花,什么虚情假意没见过,你想要傅烟便从我尸首上跨过去。”
“我这辈子都不会让她在你身上跌倒第二次。”
傅老太太气竭说完就要上楼。
傅烟扭过头瞥向他,视线动容了些。
“看什么?你想和他一块儿跪,想给我这个老婆子唱苦命鸳鸯的戏码是不是?”
“哪能,我有你说的这么不经敲打吗?”
傅烟笑着摇了摇头。
傅老太太执着她的手,攥得生紧,“答应奶奶好不好,别回头。”
她点下头,嗯了声。
“早知会见到他,我便不会再来这里了。”
“我要是知道他来,我也不来。”
这话傅老太太爱听。
进到屋里,傅烟一顿好言相劝终于让她平复了心情,她哄着傅老太太睡觉。
按理说大清早不该在睡的,可她觉得再不睡,就没办法去请走下面那尊大佛了。
厉南琛果真没走。
他竟真的在跪着,那一方客厅内,除了大眼瞪小眼的徐琳琳外就剩下他。
傅烟静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