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还是孔颖达,这首诗一出,他的名声就洗不掉了,除非今天所有人都闭口不谈,其他人不知道这首诗,不然以后只要提起这首诗,就会联想到鲁叟孔颖达。
独孤谋嘴角一抽,暗自想道:“孔颖达你去招惹他做甚,真是活该。”
独孤谋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这个朋友就是不吃亏的主,但凡吃点亏,立马百倍报复。
“吾等读书人,岂能沾染铜臭,竖子无知。”孔颖达伸出颤抖的手,哆嗦着指着薛云。
薛云摇摇头,朗声诵道:“世人慌慌张张,不过图碎银几两。偏偏这碎银几两,能解世间万种慌张,保老人晚年安康,儿女入得学堂,柴米油盐五谷粮。
明明是百姓生死之事,有人居然说是铜臭,岂不知这没有铜臭,身上穿的又是何物?吃的东西有从何而来。”
独孤谋神色一正,叉手行礼道:“薛兄高见,某佩服!佩服!”
“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不像某些人看着人模狗样,其实不过是驴皮蛋子表面光。”薛云回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