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严言说。
接着,他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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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名叫毛毛的狗子在打开门后如导弹一般从地上射了出来。
还好虞文洛动作敏捷,立刻往前一步挡在了严言前面,替他阻止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毛毛兴奋至极。明明只和严言分开了一个下午,可看它那狂喜乱舞的模样,倒像是已经分别了一个世纪。若忽略严言笑容中的那一点点紧张,这画面相逢画面竟还有几分感人。
这傻狗子原地转了十七八个圈,终于把自己转晕了,倒在地上喘个不停。严言这才有机会踏进家门。
“你不喜欢我吗,为什么厚此薄彼?”虞文洛在把它拖进家门以后蹲下身质问它。
毛毛没听懂,高高兴兴舔他的手,对着他猛摇尾巴。
虞文洛立刻不再同它计较,还一把把它抱了起来:“先吃饭,吃完带你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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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回来以后的虞文洛发型凌乱,脚步虚浮。
“我觉得我不像在遛狗,”他大字型瘫在沙发上,“我像在被狗遛。一点尊严都没有。”
严言坐在旁边笑个不停:“有那么夸张吗?”
“你不知道,别看它那么小一个,力气大得不得了,”虞文洛说,“而且主意特别多,一会儿要往东一会儿要往西。我不一起跑它就拽着绳子狂扯,扯得脸都变形了。我没办法,只能跟着跑东跑西。”
见严言依旧在笑,虞文洛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继续说道:“而且这小混蛋特别赖皮,知道我要带它回来,刚才还劲头十足,一下子就和瘫痪了一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最后还是我把它抱回来的。真是累死我了。”
严言低头看了眼趴在自己腿边的狗子,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你这么坏啊?”
狗子对他露出了纯洁无瑕的笑容。
“就知道装。”虞文洛笑着在它脑袋上戳了一下。
“但你是不是也说得太夸张了,”严言说,“它那么小一只,能把你累成这样。你肯定是自己缺乏锻炼体力不行。”
“我哪有啊,”虞文洛试图解释,“我明明……”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卡住了。
“怎么了?”严言问。
虞文洛扭过头:“我体力不差啊。”
说完,他的脸还微妙的红了起来。
严言愣了一会儿,脸也跟着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