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是干什么的,这套把戏对别人有用对我没用。你不用再在我身上浪费功夫了,我不承认你们对我的所有指控,我也没有任何问题要交代。”周国强说到这直接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装睡,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
“看来我们周副县长还对你范程以及你和范程身后的大老板有期待,觉得他们会想办法救你。你可能没搞清楚你现在的状况。”秦逸也不气馁,继续说着。
“首先,他们救不了你,来明的,他们不敢,也没这个能力。这次对龙黄县的大动作不是周书记下的命令,而是省委胡书记下的命令,包括在演习指挥大厅把你直接给带走双规。这一点你应该能想得到。”
“省委胡书记亲自下的命令,周书记亲自点的将,而且现在的你证据确凿,主办你的是纪委的胡书记,你觉得他们有任何在定你的罪名上的操作空间吗?”
“来暗的,就像帮助范子龙逃跑那样,他们就更加没有机会。这个地方不在阳东市,而且知道这个地方地址的就只有我和胡书记两个人,连这里办案的人员都不清楚,更何况这里全封闭,除了胡书记外,没有任何人可以与外界联系。而能参与你案子的人全都是靠的住的人,你没有任何机会。”
“第二点,他们真的打算救你吗?”秦逸问。
“我准确地看过时间,他们把范子龙救走和纪委把你带走的时间差不了太多,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坐在常委会椅子上的某些人在常委会确认调查你和抓捕范子龙的是时候,第一个选择是去救范子龙,而不是救你。”
“范子龙从前一天就已经被警方严密监控,他们带走范子龙的时候,范子龙已经处于警方大量警力的布控之下了。而你呢?你当时完全自由地坐在演习指挥大厅里,如果在当时有人给你发一条信息,你也可以立即离开从而逃脱,可是有人通知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