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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是他想得太多。
温言翻过墙头,轻飘飘地落了地,踩着正巧暗到分辨不清的泥地环顾四周,不得不下了结论——这里还真就一点保护措施也没有。
……算是得了个便宜。
温言心下稍安,却没敢就这么放松警惕,反而是一手握上了腰间佩刀的刀柄,才轻手轻脚地一推窗,纵身跃进了屋内。
“你来了呀。”
沙哑的女声从屋内传来,温言动作迅速,几乎是刚一听到声音,就已经判断好了方位,脚下更是一丝停顿也无,瞬息间便用刀尖抵住了女人的咽喉。
“……孩子,我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跑不了的。”
琴被对方迸发出的杀意惊得怔住了一瞬,随即却莫名地笑了起来,细瘦的咽喉一颤一颤地与刀尖相触,碰擦出了几粒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