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刚才种种真的只是在开玩笑,“不说了,再不吃这菜可都要凉了。”
席间柏清河又想出言试探,全被温言不痛不痒地挡了回去,半点便宜没捞着,才总算是偃旗息鼓,老老实实吃完了这顿饭。
“温美人,温公子,温言……你这人怎么嘴这么严,”两人出了饭店门,一前一后地在街上走着,柏清河忍不住感叹道,“这皇城里无论哪个小姑娘被我这么哄两次都要乐得找不着北了,怎么偏偏你这么无动于衷……”
“……”
温言被喊得脚下一顿,两人瞬间成了并排前行。
他偏过头,直视着对方:“柏二少爷知道没用就好,以后要是再往我身上使用这些哄小姑娘的伎俩……”
几秒漫长的沉默过后,他才缓缓露出一个笑,接着道:“下次交手,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柏清河被说得背后发毛,舌尖竟真的泛麻了几秒。
“难怪都说美人如蛇蝎,可真够狠心的。”他哼了一声,语调上扬,眉眼却在对视间耸拉下来,“温言,你当真舍得呀?”
温言瞟了对方一眼,飞快地转头,将视线挪开了。
哦……看来还是不太舍得。
这么想着,柏清河的心情又自顾自地好了起来。
温言哪能知晓对方脑子里的百转千回,由着柏清河跟到了青鸢阁门前,才停下脚步。
柏清河往内瞟了两眼,不明所以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温言抬脚往门内走去,言简意赅:“找人。”
来这地方能找什么人?找姐儿还差不多。
柏清河心里腹诽,这人先前呛自己时分明假惺惺地端着一副正人君子样,结果这么快就露出了马脚,面上却又忍不住有些好奇,想跟着往里进。
那站在门口揽客的鸨母虽没怎么见过温言,却是识得柏清河这张脸的,见两人站在门口,立马迎了上来:“诶哟,这不是柏二少爷么……您今儿这是带新朋友照顾生意来啦?”
温言回过头,视线在那老鸨和柏清河身上来回打转,最终挑眉做了个口型。
“记得忌口。”
柏清河看清后,没来由的有些燥,冲着那鸨母尬笑两声,正想说些什么挽回颜面,余光一扫,却见楼上一雅间门帘大敞,从中跳下来一个身影,直冲温言而去。
他刚要出言提醒,温言却已经抄起了身旁小二端来的茶水,抬手便朝对方泼去。
那人同样反应迅速,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