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冷呵了一声,看虞音的视线里充满嘲讽:“我就知道你之前都是在欲拒还迎。”
每次他一靠近她就拒绝,不就是常说的欲擒故纵。
这女人小把戏是真多。
虞音低着头拿手指拂去本不存在的泪,她十分矫情扭捏:“这都被老公发现了,人家好笨啊,演戏都演不好。”
祁厌看虞音这样子,他仿佛就又看到了之前的虞音,对于主动贴上来的,他总是兴致缺缺的不耐。
祁厌渐渐无话可说:“你能闭嘴吗?”
虞音睁大眼睛问:“那老公我今晚睡哪里呀?”
“爱睡哪睡哪,别出这个门。”
虞音面对床和沙发的一番纠结下,她狠心选择了沙发。
但面上,她不能直接选择沙发,她可怜巴巴的问祁厌:“老公,外面打雷好害怕,人家现在不恶心了,可以跟你一起睡床吗?”
祁厌反讽的笑了一声,直接拿起一旁的枕头,扔给了虞音:“晚了,现在只配睡沙发。”
想起她在洗手间的大吐特吐,祁厌就觉得自己的男性遭受了侮辱。
也不知道她是真恶心,还是面对他装的恶心。
可能又是想要对他欲拒还迎的手段。
虞音拿着祁厌扔过来的枕头,心安理得去睡了沙发。
当她躺在沙发的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这沙发除了窄了一点,简直就是软的要命。
用来睡觉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但她一睁眼就能看到满屋子的婴儿壁纸,这么一躺下,更是让人觉得很是瘆得慌,天旋地转的。
床上的祁厌今日更是燥热不堪,跟虞音聊完那一番对话时堪堪灭了他的念头。
到他听到沙发上那抹平缓的呼吸音时,祁厌心里居然又有些小想法。
这蠢女人。
怎么不多求他两下。
他又不是个钢铁心肠的狠人,两年的夫妻,让她在床上睡他也是能勉为其难的同意。
屋内只亮着一盏暖黄的床头灯,祁厌心里烦乱不堪,到了最后他又下床去了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祁厌的下床声惊动了刚有些困意的虞音,虞音听着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心突然就松了下来。
祁厌拥有了凉水澡。
那就不会再需要她。
过不了几分钟,浴室的门开了,祁厌只穿着件浴袍,松松垮垮的露出若有若无的腹肌。
虞音只看了一眼,立马怕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