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
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周老汉之所以愿意出那五两银子,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被人家戳脊梁骨,影响小儿子。
周老汉叹了口气,“元盛,长水不是没打你姐吗?你这脾气太暴。”
“亲家爹,你这个二儿子好好管管吧,我姐夫还没死呢,就要上手打我大姐了?以后还得了?”
张淑芬听说周长林被大树砸断了腰,赶紧带着十个鸡蛋来看,就看到元盛为姐姐出气,暴打周长水这一幕。
张淑芬看得真解气!
元盛,真男人!一口唾沫一个钉!
上次坐牛车听他说要为姐姐撑腰,她还以为他又在闹好嘴,没想到真支棱起来了!
她替盼儿高兴,转念又想到周长林的伤,不禁叹了口气,好友真是苦命人啊!
之前在周家当牛做马的日子就不好过,现在的日子就更难了!
张淑芬知道元盼儿有的忙,放下鸡蛋,寒暄两句,让好友有事要帮忙尽管去找她,就离开了。
路过元盛身边的时候,张淑芬给元盛竖起大拇指,“元宝,你姐以后就靠你了。”
“淑芬姐放心!”
张淑芬心下稍安,回家做饭去了。
……
周老汉搀着周长水进了周长林的屋子,“钟郎中,您给看看。”
钟郎中细细给周长水检查起来。
“哎呦喂,疼疼疼,你轻点,轻点。”周长水疼得直叫唤。
钟郎中认真负责,又检查一遍,“钟郎中,疼,疼,你再轻点轻点。”
“没什么大问题,都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
听到钟郎中的话,周老汉才放了心。周长水腹诽,早知道没事,他就不检查了,还害他受了好些疼。
周老汉扶着周长水回到了他的房间,“你也真是的,哪有小叔子打嫂子的,长林还在呢,你就想动手?今天被元盛打,你也是活该!”
周长水龇牙咧嘴,压低声音说:“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咱这个家。我也没想到元盛这臭无赖这么能打,他娘的!”
“不过爹,现在咱们咋办啊?元盛明天还要来,还要杀鸡给我哥吃?他可是说要一天杀一只!这鸡逢年过节咱们才能杀一只吃,现在让他们这样浪费!看那郎中那意思,明天还要来给大哥扎针呢,这钱都算到咱们头上?”
周老汉也头疼,元盛是个臭无赖,十里八乡他都有名。他不要名声,自己家不能不要,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