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靠!看我这头茂密乌黑的头发,走出去能有一百个人羡慕,怎么也不可能是出家的样子啊。”盛云阔说着还抓起林杳的手去摸自己的头。
而后盛云阔握着林杳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脸颊边,眼中涌动着满溢的眷恋,说:
“那看在我为你守身如玉、一心一意的份儿上,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说完,林杳发觉自己手里被塞进了一串沾染了体温的手链。
“当年我把它摘下来还给了你,你如果愿意和我重新开始,就亲手再帮我戴上,好吗?”盛云阔声音沉沉。
贝壳手链被林杳保存得很好。
银容易发黑、黯淡,但此时这串手链依旧崭新如初,和月色一般,光华清冷透亮。
盛云阔摊开手,放在林杳的腿上,耐心地等他作出决定。
手链碰撞出叮咚的清响,林杳仔细、郑重的将盛云阔的手腕环绕,接着为他扣上卡扣。
暌违七年,盛云阔手腕上一直存在的空荡荡不适应之感终于在这一刻消失。盛云阔曾经尝试过戴腕表来抵挡不适,可无论再名贵的表,也无法代替这串当年对他们来说很贵,实际价值却只有千元的手链。
“好了。”林杳为他戴好手链。
“这一次,我永远也不会再取下它了。”盛云阔说。
第57章正文完
林家夫妇在得知林杳受伤的第一时间就驱车赶了过来。
四五个小时的车程,他们到达县城医院已经是深夜。
樊灵心急如焚。听到盛云阔在电话里说林杳是从雪山上掉下来摔倒了头,她差点晕过去,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了无数血腥残酷的场面,连后边盛云阔说并不是特别严重都没有听见。
“快点老林。”樊灵拽着林裕升。
“别急,小盛不是说没有危险吗?”林裕升安抚着她的情绪。
晚上的病房很安静,林家夫妇二人也不自觉放轻步子,不再说话,以免吵扰到其他人。
两人悄声来到病房门口,同时顿住了脚步。
病房内,林杳躺在床上,脑袋上整齐地绑着纱布,他的嘴唇缺少血色,显现出病容。
盛云阔坐在林杳的床边,与他说了一句“睡吧”,随后站起身,弯腰,在林杳额头上隔着纱布,印下一个轻巧的吻。
这个吻充满疼惜。
如果发生在长辈和晚辈身上,林家夫妇绝不会乱想。
可偏偏是盛云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