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声音都温柔了:“醒了,有?事吗?”
“我爹做了早饭,你们若是醒了,就?一起来吃点吧。”小姑娘说。
冯乐真答应一声,等她离开后看向闻歌:“本?宫不知你是何来路,也?不知你平日都学了什么,如今收留我们的是无辜百姓,既然无辜,你便?不能动他们。”
“殿下似乎忘了,我不是你的手下。”闻歌冷冷抬眸,寸步不让。
冯乐真勾起唇角:“闻歌,你的任务是杀了本?宫,可如今非但没杀,还?费这么大功夫将本?宫带走,为的就?是万无一失地把所有?同党救出来,可见他们在?你心中比任务更重要,你大可以不听本?宫的,本?宫也?能让他们受尽折磨……”
话没说完,他的手便?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冯乐真呼吸一窒,毫不在?意地与他对视,再开口虽然艰难,却字字清晰:“宫里折磨人的手段,想来你也?了解一些,寻常人最多?受上一两种便?非死即疯,但他们不会,因为本?宫有?最好的大夫,保证他们就?算变成人彘,也?能继续受刑。”
闻歌的手渐渐用力,冯乐真的脸越来越红,一双眼眸却死死盯着他。
终于,闻歌松手了。
冯乐真趴在?床上剧烈咳嗽,闻歌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一句话也?不说。
许久,冯乐真渐渐平息,抬手摸了一下先前?被他划伤的脖子:“第二?次了。”
“这是你第二?次对本?宫动手,再有?一次,你的同党死不了,你也?活不成,”冯乐真从床上下来,两人之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你手中的筹码,是本?宫的命,本?宫的筹码,是你那些同党,你若做得太过,本?宫可以不在?乎你手中的筹码,但你能不在?乎本?宫手里的筹码吗?”
她扭头看了闻歌一眼,浅笑,“走吧,去?吃饭,本?宫都两三天没吃过东西了。”
说罢,她也?不等闻歌反应,只管往外走,手上的细链如同一根狗绳,后面牵着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