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血色,脸上还残留着道道汗痕。
虽然没看到做法现场,他也猜到小丫头跟人斗法一定非常惊险,他的胸口一抽一抽的疼了好几下,手自然收紧,把软软的小东西搂得更贴近自己些。
“丫头真没事?”这样子真不像没事的样子。
“除了还没全愈的内伤和没消散的淤血,没其他大毛病。”
赫蓝之摸出钱夹子打开,把里面的小镜子对准冰山发少,笑得桃花眼眯成一条缝:“小榕,小丫头咬披手指在你额心画一点血印,她没来得及说什么,你最好别擦脸。你看,血印像朱砂记,好漂亮好帅气!”
“蓝之,你什么时候正经点?”
施华榕无奈的丢个白眼,不由自主的看向镜子,待看到额心的血印,凤眸微凝,滴血破邪,北宫也曾用过,那也是最伤心神的一种破邪术之法。
低眸,快速拿小丫头的手看,看左手没有伤口,再把右手拿起来,见小家伙食指和大拇指仍捏在一起,指间血迹已干。
“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是真的很好看啦,脸长得这好,再画点朱砂美呆了,我要是画朱砂有这么好看,我天天画朱砂妆去招摇过市赚回头率,算了算了,我去洗碗,你送小豆芽菜楼上睡觉去吧。”
看在小榕刚受惊的份上,他大方的帮去洗碗吧。
“我在书房,一会上来帮忙。”冷面神第一次没凶医生,抱起小丫头上楼。
“懂啦。”
医生头也不回的进餐厅,收拾碗筷,清洗干净,掩上大门,蹬蹬上二楼书房。
苗疆
吊脚楼内的房间窗子被厚厚的布帘遮住,透不进一丝光,屋内四周点蜡烛,中间的厚木板地面上躺一个穿衣服的草人,周边围绕十二盏油灯,灯与草人之间的空档四方皆有法器。
诸青山披法衣,坐在草人脚头一方,一手拿铜铃,一下一下的摇动,一手捏诀,口中念念有词;骆重山坐在师父右手边,怀抱一柄木剑,当捧剑童子;齐云坐在老友左手边帮他护法。
铜铃声催,草人没有任何动静,诸青山老脸上微微见汗,奈何无论如何的心急如焚也无济于事,当做完最后一步,收铃化符。
骆重山把木剑放归原位;齐云也放下法宝。
三人一起退出,到外面花厅喝茶。
“师父,我看刚才草人好像动了,后来怎么又不动了呢。”骆重山虚心求教。
“刚才确实快成功了,大约那人身边忽然有贵人驾临,隔断了我的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