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能要下雪。”冷面神把雪白的围巾系在小丫头脖子上,缠几圈,不许半丝风去伤害小家伙娇嫩的脖颈。
曲七月默默的忧伤,现在才农历九月好咩?南方九月正是收红薯、高梁的季节,北方九月已开始下雪,教南方娃们肿么活?
她不是纯南方人,榕县夹在南方和西南方中间的地理环境,春夏秋冬四季分明,燕京是北方城市,一年冬夏长,春秋两季不过是过渡期,非常短暂。
帮小丫头护好纤细的小脖子,冷面神把小小的人儿揽进胸前,给她挡住风,清凉寒冽的眸子如晴蜒点水似的掠过全班,听不出喜怒声音凉凉的:“班长是谁?”
被男人凌厉的目光扫过,人人只觉如掐咽喉,竟喘不了气儿,当那视线越过自己,浑身发僵,感觉从死亡边上走过般的后怕。
“到!”班长李奎豪机械似的站起来,那完全是在军训中培训出的条件反射。
男生们神经绷得紧紧的,于同学一动不敢动,恨不得化为空气被无视掉,那个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你们辅导员可有交待你们说曲同学不宜剧烈运动,不宜劳累?”清冽如玉撞的嗓音很美,听到的人却无端的心凉。
“有。”班长连思考都没有思考,恭恭敬敬的回答。
辅导员再三交待曲同学身负伤,要爱护要关怀她,凡所能及的事一定要帮她做,凡需要费心费力的事一律不许拿去让曲同学做,一句话,但凡吃力不讨好的事通通不要惊动曲同学,有好玩的事儿可以去跟曲同学说说,看她有没兴趣。
大家对辅导员的话基本都记在心里,也确实关心有加,不会让曲同学参与劳心费力的班活动。
“刚才是谁逼迫曲同学去参加校运会短跑比赛的?明知曲同学有伤在身不宜剧烈运动,还逼她去参加比赛,是想害死她吗?同学之间本该友爱,你们这么对待我家小丫头,让我对你们的品德产生质疑。”
淡淡的一句,吓得男生们肝胆欲裂,这么一顶大帽子压下来,谁扛得住?
辅导员的话犹言在耳,于同学又自作主张的激曲同学去参加短跑,好死不死还被抓个现行,现在那位好像是家长一样的人物直接怀疑人居心不良,简直要人命啊。
曲七月被揽住,依在大叔宽阔的怀里,如小鸡仔窝在母鸡的怀抱里,懒懒的听他问人话,并没有阻止他,某位女同学心眼小,总爱背后搞小小动作,让大叔威慑一下,正好杀杀她的锐气。
于朝露同学惊恐得俏面煞白,嘴唇一颤一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