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手里的灯笼,抱头鼠蹿而去:“师父师父,今天过年了啊,过年就不要打徒儿了吧?别人过年收压钱,人家过年收爆炒粟子,好苦命啊,求救命—”
小皮猴搞怪乱嚷,齐掌门和师弟们被逗乐了,忍笑在后缓步而行。
相比茅山众道士的轻松,燕京秦家就清冷多了,秦副总理和秦委员长等人在将近凌晨一点时已早早赶到上屋屋檐下,过了约半小时,在等得快被冷风冻成冰柱子时才等到老祖宗从屋顶跳落下地,几人忙迎上向帮老祖宗拭身上的雪花,帮他脱外面披的长风衣。
“老祖宗,您老还好吧?”
秦氏兄弟们见老祖宗一声不发,心里甚为不安,老祖宗初观星之时情绪激动,究竟看到了什么?
“秦三留下,其他各自跪安罢。”秦孝夏待身上的风衣被子孙们撞去,穿着棉制唐装,一脸沉郁的跨步进上屋正堂。
“是!”秦副总理和秦二爷等人恭敬的后退两步,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上房,去东厢房等候。
被点名的秦长宁跟随老祖宗进正堂,掩上门,再步跟步趋的跟在老祖宗身后,扶老祖宗坐了上位,垂立在下首等候吩咐。
秦孝夏默坐闭眼,过了几息才睁眼,声音听不出喜乐:“秦三,你说的那个人身边的小术士家住哪方?”
那个小丫头的家住哪?
秦长宁心中疑惑,老祖宗为何关心那个黄毛小丫头的故乡?他回忆一下,确信自己没记错才答:“回老祖宗,那个小丫头是南方人士,祖居南方偏西,以燕京为轴标的六点半钟方向。”
秦孝夏微微的顿了顿,追问一句:“不是东北或北方人氏?”
“不是。”秦长宁肯定的点头,秦家特意查过某人身边出现的人,基本对跟他走得近的人物都存有档底,那个小丫头凭空出现,秦家自然也要关注,将其身家背景摸了一次底,曲家世居榕安县超过了二十代,再以前来自何方,时间太过久远,榕安县志的姓氏志上没有记载,无从考证。
“不是她啊,那是谁?”秦孝夏松了口气,随之更加怅然,如果知道是谁还好,不知道更加不可预测。
秦长宁猜不透老祖宗在畏忌谁,试探性的问:“老祖宗,可是那个人身边又出现了厉害的福星?”
“哎-”
秦孝夏拉长了尾音:“今夜星象奇异,北方出现一颗守护星,此星只存在于传闻中,至今超过五百年未曾出现,如今忽然显身,将来也更加不可预测。若秦家能找到他的真身,可保秦家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