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浩浩荡荡而至,太子二人却并未回头看其一眼,依旧聊得酣畅淋漓。
李怀隋见其二人无视自己,满脸横肉顿时抽搐不已,随即便面带邪笑,带头向前走去,边走边朗声道:“贤弟啊,多日不见,为兄煞是想念,今日特来看望贤弟,为何也不答应一下?”。
此时太子方才起而转身,笑面春风道:“我道今日一早便是眼门乱跳,想必今日必有好事发生,此时方知原来是大哥来也,方才聊得出神,不知大哥到来,未能出门远迎,还望大哥见谅”。
“无碍无碍,皇兄我也是闲来无事,忽觉对贤弟思念情深,又思量皇弟年纪尚小就亲扶朝政,必是该劳累不堪,故而亲自差人炖了一道灵药汤,来为皇弟补补身子,特此过来一叙!”。
此番言语,若让不明其中事细之人看来,便是二人情同手足,只是在场众人皆是心知肚明。此实乃先礼后兵。
太子闻言,不禁嗤笑道:“那真是多谢大哥挂念了,送碗汤还劳亲自跑来,只是不知为何如此兴师动众”。
众人皆知,此时大皇子已然做好称帝的准备,只是还未撕破脸皮,道:“我前思后想,贤弟年纪尚小,受不得如此操劳,故而带些人手过来协助,让贤弟好生休息一番,更何况,老头如今卧床不起多年,也不知还有几天活头……”,
此话一露口,太子再难堪忍,便立即暴怒呵斥道:“李怀隋,你莫要太过分,你狼子野心谁人不知,但父皇如何说也是你的生生父亲,你怎能出得此言”。
声音不大却振聋发聩,王者气势即出。
便是身为兄长的李怀隋亦是被呵的怔了一刹,随即老脸赧红,恼羞成怒道:“父皇?只不过是一个偏心的老家伙,我为长子,凭何立你为太子,老家伙平日对你宠爱有加,不就是你出生时天有雷鸣么,说是甚么天生异象,放屁!”。
太子听闻,怒喝道:“住口”。
待到将几十年的憋屈尽数宣泄出后,李怀隋方才长舒一口气。
“此时我亦明人不说暗话,此次前来,便是来继承皇位的,你若是识相,我还能予你留个好名声,如若不然,我便让你成为弑君杀父的罪人,背负千古骂名教你死不瞑目!”。
话已说破,太子也不遮遮掩掩,直言道:“你亦不用兔死狐悲,我早知你篡位之心,今日即可做主,将皇位传与你便是,只是,你必须答应我三件事,如若不然,我便是身死亦不会告知你传国玉玺的所在,若你答应,我这便将玉玺予你,且无需你动手,我自会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