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鳖方才继续道:“若某所料不差,其应是将彼岸曼珠花藏匿于老巢之中,以待有朝一日花果成熟”。
听闻灵株无恙,古今这才放下心来。
“小兄弟于冯权孩儿有救命之恩,某本该助你一臂之力,怎奈如今老眼昏花,行动不便,倘若你肯护持老夫,某必替你寻出灵株”。
老鳖言真意切,信誓旦旦放下豪言。
“如此甚好,只是欲速则不达,如今我等人困马乏,不如餐饱饮足再做计较,岂非妙哉”,古今摆手打断老鳖,从长计议道。
老鳖深表赞同,伙同二人将血鳞森蚺的灵肉烹煮,一番狼吞虎咽只教酒足饭饱才心满意足。
席间,古今有意掏出清酿馋诱,老鳖不出所料难抵诱惑,讨得一口下肚,再度滔滔不绝夸口吹嘘起来。
“黄口小儿许是不知,想当年……”
从其口中得知,大九薮原本域分四方,各有灵兽镇守称霸,分别为东泽血鳞森蚺灵主,西泽乌脊兔狲灵主,南泽苍羽游鹄灵主,以及雄踞北泽的老鳖——青面洮鼋灵主,四位灵主本是各伺其地相安无事。
然而百余年前,在一场机缘巧合下,血鳞森蚺灵主发掘出藏匿于东泽泥沼中的荒碑,自此之后,不仅修为大涨,而且性情大变。
多年之后,血鳞森蚺将其余三位灵主或是驱逐出境,或是果断斩杀,并强占整片大九薮,所幸老鳖年事已高不值一钱,侥幸躲过一劫,自此苟活于大泽边陲。
言语间,老鳖神色尽显凄凉,直至谈及冯权的出现,方才欣然释怀,不多时便进入梦乡。
实则古今早料到其深藏不露,毕竟倘若真是无名小卒,又怎会对茫茫大泽和血鳞森蚺的脾性如此了解,借助酒劲略一试探,果不出所料。
“呼噜”,冯权与老鳖已鼾声如雷。
古今轻唤老鳖以作试探,见无任何反应,双手抱球释放念力运转三阶分碎之力探入老鳖体内……。
翌日一早,正当二人酣睡之际。
“啊!”
一阵惊诧的尖叫声突如其来,惹得古今二人惊坐而起,睡眼惺忪地打量周遭。
见喊声乃是老鳖发出,冯权乍一激灵,立即询问缘由。
老鳖神情恍惚,猛拭双眸,不可置信地自言自语道:“某可看清了,某竟能看清了”。
言毕便不由自主地手舞足蹈起来,哪里还有半点修行千年的高人风范。
不可思议的冯权止不住热泪灼灼,清明可观的老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