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逐渐失去时间概念,不知过了多久,或是半月,或是一月。
由于空间逼仄与外界隔绝,二人处境愈发窘迫,无以补给致使心理悄转,加之孤男寡女皆未经人事,此刻气氛逐渐桃暧杏昧。
不仅如此,自事发以来,叶蜀清仿佛大变活人,不仅对古今态度急转,关怀备至,且全无从前的冷傲与冰霜,反倒像是刚过门的小媳妇般温婉依人。
察觉到变化的古今当即装傻充愣,由于形势不便,此时既不能修习天渡经,亦无法精进武学功法,唯有整日全神贯注的盘坐沉淀修为以避免窘况,即便叶蜀清主动答话都置若罔闻。
“难道我真如此讨嫌么?”
这一日,正当古今口干舌燥试图再度静心时,叶蜀清忽然开口,语带郁怨道。
古今闻言,心知自己的举动适得其反,被对方误解,连忙道:“师姐何出此言?”。
“倘若不然,为何多日来对我视若无睹,如今你我唇齿相依尚且爱答不理,岂非已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
见叶蜀清语带凝噎,美眸含晶,古今只得轻叹后实话实说。
“师姐误会了,并非如你所想,实不相瞒,只因你我男女有别,倘若稍有亲近,恐怕传出去有辱你的清白,如是而已”。
古今言语诚恳,叶蜀清才明白了其中用意,释然后继而反问道:“那你以为如今这般出去,旁人便不会说三道四了?”。
古今被噎不知如何回应,自己又何曾不明白事态影响。
“再者说,如此绝境我俩能否生还都是未知数,哪还顾得了闲言碎语”,见古今不吭声,叶蜀清环顾一圈牢笼般的废墟,畅然释怀道。
一语道破,二人适才豁然开朗,而后莞尔一笑,促膝长谈起来。
两人谈天说地,道古论今,自成长趣事讲到修为心得,相谈甚欢一发不可收拾,不知觉间又过了多日,直至某日,古今提及到一个看似寻常的话题。
“师姐如此通情达理,想必令尊也是雍贵儒雅罢?”
叶蜀清前一刻依旧桃花满面,然当听闻令尊二字,骤然花容霜结,陷入沉默久久不语。
古今见气氛突变,当即岔开话题打诨道:“咳,瞅我犯此漏病,长辈家事不提也罢”。
“我父亲乃卑鄙小人”,叶蜀清银牙紧咬,低声道出一句。
赧颜于自己挑起事端,古今正欲打断,却不成想叶蜀清似乎下定决心,随即郁声道:“若你不嫌弃,可否允我诉诉苦肠,如不情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