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岩龙盘,反倒是如折扇展陈,孔雀开屏,悬栽于群山之中,头重脚轻极不和谐。
“怎是这般模样?有些难以名状”,见山形如此怪异,少年嘀咕出声。
“嘿,若非妙山与众不同,怎能彰显仙剑派不俗?”,樵夫看出少年心有所惑,开口捧哏道。
“言之有理,不愧是超然名宗,竟有如此手笔,既然如此,便辞谢老哥!”,少年啧啧称奇,随即拜别樵夫转身便走。
“且慢!”,正当少年甩开臂膀欲奔,樵夫连忙叫住。
不待询问便抢先疑惑道:“观你之姿,难不成准备徒手攀上仙山?”。
被突如其来的质问,少年一时不解其话中之意,不禁反疑道:“有何不可么?”
谁知樵夫见其愣头愣脑,顿时啼笑道:“天真至极,索性你今日幸逢是我,否则必定徒劳而返,这仙剑山非但高耸三千仞,且如你所见,四壁陡峭无处着手,莫说你难以攀援,即便真能侥幸登上,也会被拒收后遣退下山,除非……”。
樵夫之言如一盆凉水当头激来,令少年立时冷静,恰当开口寻求别法时,见其话锋自转,唯有悉心静听。
“除非另择佳径,顺天梯而上,如若登顶,则大可纳入门下,只是此路之难难于上青天,据坊间传闻,数百年来,攀上天梯者不过翻掌之数”,樵夫说出慑人之言。
听闻天梯二字,少年眉团紧皱,似是回想起甚么,却未多言,转而询问道:“权且不论拜门之事,只说这仙山之险,便难如登天,难不成宗派门人从不下山么?”。
此言一出,樵夫顿时面露艳羡道:“非也,仙剑派师门人人皆会御剑飞行之术,凌空登云信手拈来,区区独山有何难处”。
“御剑飞行……”,听闻御剑之术,少年亦如樵夫般痴心幻想起来。
眨眼功夫后回神,转头目光矍铄地盯着仙剑山影。
“多谢老兄指路,我便去了”,少年辞别樵夫,转身便走。
见少年面朝仙山便要动身,樵夫误以为其未听明白,好意劝言:“方才所说你可听清?”
“然!”
“那你这般还欲作甚?”
“登天梯!”,少年一字一顿道。
见其执迷不悟,樵夫再欲说时,只见少年咧嘴一笑,留下一句。
“仙剑派必将予我留名,请记住我,我叫古今!”,说完便闪身消失于眼中。
只是樵夫此刻不知,仙剑派的确会深铭其名,只是却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