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徒劳无功,但古道钧现身以后,古熊两方已然旗鼓相当,正值两家势消气靡之时,此时软性站边古家,使得两方必要重新忖度。
熊威名也恰恰担忧古家与善家联合,若真那般,则无疑是玉石俱焚,忖度利弊之后便也未轻举妄动。
善济世先是抱拳施礼,而后先后致意两家,长叹一口气道:“熊家莫要咄咄逼人,古家也不要破釜沉舟,荣善某说几句,你两家可自行其是,斟酌损益,而后再定取舍”。
言毕,见两家皆偃旗息鼓,静待其说,便也不拖沓,侃侃道来。
“既然今日诸多豪杰齐聚,共进熊家庆贺酒宴,则某以为万不可殒命事生触了霉头,熊家主虎子之事不消争辩,权当古家有失,而逢今朝良辰吉日,当需从长计议,熊家主不如让古家人先行回府,而后教古府筹备一些欠礼,然后两家再行斟酌调剂之法,毕竟今日诸位皆是欣然而至,恭贺情深,怎好让在场宾客难为,亦莫让两家难堪,如此可好?”。
在场宾客听得此处当即山鸣谷应,早已急不可耐想要趋避这处是非之地,经善家主一言,连忙诺诺连声。
熊威名一见大势已去,便也不好惹得众怒,瞧一眼古家之人,冷哼一声道:“既然善家主替他们求情,那老夫便看在众位的面子上给他们三日时间,到时若不能绑缚罪人来我府上跪歉,我熊家必当登门问罪”。
话势不容驳异,古道钧眼中容不得沙子,听至此处又要发作,却被善济世掣肘劝阻一番,方才平息下来。
其言辞单理博,此时若再度引战,失了一些财产是小,若是人命有闪则得不偿失。
此番回去选备些灵草妙药,三日之后登门熊府赔个不是,做做面情,届时化干戈为玉帛岂不善哉?只是善济世心有忧虑,以古道钧的脾性,到时能否屈高就下。
此时古牧远已心乱如麻,其深知父亲的脾气,决计不会委曲求全而登门赔罪,更况乎是被栽赃而受的屈辱,想到此不禁愁眉紧蹙。
三日时间又能如何,只不过聊以养伤罢了,战事一旦再起,己方除了能占据地利外别无优势,只能听天由命。便瞧也未瞧熊威名,头也不回辄身随古道钧往古家风行而去。
闲叙一句,对此前古道钧的突然发作的行为众人皆是不解,认为其鲁莽草率,有此想法的人实则对战局把控不到位。
古道钧之所以抢定先机,乃是对局势的看得透彻。在熊威名步步紧逼之下若再不交人,两家必有血战,而古牧远因修为不敌熊威名,必然被其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