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摆了摆，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们。
薛优沉吟片刻：“你是想交换？”
手比了个“对”。
“你想要什么？”
手指向她们的胸口。工装正中央坠着的是她们的工牌。
薛优拿起工牌。工牌上除了写着“黑猫冷链运输公司”之外，就只有一个员工编号，不要说照片、岗位之类的，连姓名也没有。
为什么这个奇怪的手想要她们的工牌呢？
【五、请保管好自己的工牌。】
薛优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唇，摘下自己的工牌，装作犹豫的样子，“可是，工牌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的……我们可以拿其他东西跟你换吗？”
手见她上钩，激动地比划幅度都大了，不断表示：就要工牌，其他不行。
玛瑙看着薛优，有些不解，直到她感觉薛优从背后轻轻拍了她一下。
玛瑙脾气虽然略有古怪，行事也过于莽撞，但无疑是冰雪聪明的，瞬间就理解了薛优的意思。
薛优继续跟工牌扯皮，把心里其实非常想要、但又想再砍砍价的顾客姿态刻画得入木三分。
“真的不行吗？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再看看嘛，我们好想要这个铃铛的。”
手都快给薛优翻来覆去的废话烦死了，比划的速度越来越快，铃铛也被摇得越来越急。
薛优和玛瑙看不见的是，随着铃铛声响，秦老师和渣苏的处境也越来越危急。
“秦老师，玛瑙和小尤呢？她们不会已经……”
秦老师其实也有些紧张，但总体还算冷静：“苏同学，眼下我们自己先稳住比较要紧。再检查一遍工装，看看这些人影到底打算做什么。”
渣苏深呼吸两下，努力适应副本的节奏。他逼迫自己不要想没用的事情，而是专注分析当下的情况，惊讶地发现人影的行动并不是自由的。
秦老师也看出了人影的移动的规律：“是铃铛。铃铛响一次，它们就能靠近一步！”
两人来不及为这发现高兴，因为她们并没有找到应对的方法。
飘摇的黑灰色人影们越靠越近，明明连五官都没有，却能感受到它们的急切。
秦老师咬咬牙，道：“铃铛的声音有变，一定是跟小尤她们的行动有关！”
“她、她们能行吗？而且，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
秦老师没说话，只是挪到了驾驶坐上。
她愿意相信同伴，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