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常的菜肴,仿佛一切都只是薛优的错觉。
但口中的粗粝质感可不会骗人,这些玩意儿可不经吃。
薛优借着擦嘴的功夫,悄悄把嘴里的饭吐了出去。
余光里,三个“大人”吃得最为沉醉,而她们几个“孩子”,表情则相对微妙很多。
每个人的污染程度不一样,和之前在列车上的情况似乎对应了。
薛优的脑内莫名其妙地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
薛优不由一愣。
污染是什么,列车又是什么?
薛优的太阳穴似乎又开始痛了。
薛优捧着饭碗,假装在干饭,其实一口都没进肚子,饭全被她悄悄丢到垫在腿上的纸巾上了。
晚餐时间是五点半到六点半,六点半一过,柔姐就起身去收拾碗筷。
她转身的时候,薛优注意到她背上的外公似乎没有那么干瘪了。
沟壑纵横的老脸上,似乎出现了一种酒饱饭足的神色。
外公明明没有吃东西,为什么却饱了?
难道说,他可以直接通过自己的女儿汲取能量,女儿吃饱了,他也就饱了?
薛优不禁回忆起童谣里唱到的“妈妈的背上是责任。”
难道说,外公就是妈妈的责任?
可是即便如此,这一切又都想说明什么呢?
她们身在此处的目的又是什么?
薛优觉得脑子都快痛炸了。
“老弟,一块儿看会儿球赛呗?”
罗哥用单手把毛斯特拉去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
毛斯特为难道:“会不会太晚了?”
“跟你亲哥客气啥,太晚就直接住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