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虫的事情,真是谎言,真是忽悠?”我询问道。
李道长抠了抠鼻子,“你猜!”
我一听这话,真想给他两脚。但我立马转换话题,“从卧虎峰到白头峰,中间还隔着一座山峰,那鄂多飞死在我们雪屋几十米附近,真的很蹊跷。”
李道长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因为中间那座峰,也就是冠冕峰,它的区域足够猎户狩猎了。”
“而我们见到鄂多飞的时候,他好像没有带任何工具。”
“他应该是逃亡。”李道长说完这句话,又顿了顿说道:“也许是发现了什么特殊的事情,逃到我们这边。”
我嗯了一声,也从墙边离开,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上去,说道:“那大祭司有问题,你闻到他身上有什么味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