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来个指点江山,人人情绪高涨,等待好戏上场。
龙鹰和穆飞是牧场队成员里最迟抵达的两个人,到场时惹得正疑神疑鬼、担心得要命的牧场人炽烈的喝彩欢呼。
关中队队员全体在赛场上,与岭南队作赛的原班人马外,尚多出了杨清仁和李裹儿。前者正和宇文朔和宇文愚两人在南球门旁说话,对“范轻舟”的到来毫不在意,不屑一顾。
李裹儿则和霜荞、独孤倩然在赛场边说话,除独孤倩然外,两女均不住拿眼去看“范轻舟”。
关中队的其他成员乾舜、季承恩、长孙持国等则在整理赛马的装备。
两边球门后旗帜飘扬,牧场队守北门,关中队守南门。
龙鹰偕穆飞进入赛场,牧场队一众成员大喜迎来,将龙鹰团团围着。
龙鹰轻松的道:“谁能给我解说‘哀兵必胜’的道理?”
众皆愕然。
柳正道:“是否因抱着必死之心,等若破釜沉舟,反败为胜?嘿!可是,球赛须守球赛的规矩呵!”
人人点头。
球场非是战场,没有拼命这回事。
龙鹰从容道:“换过另一种说法,就是明知必败,反不畏败。如何?”
陶文楷道:“这个我倒明白,就是抛开胜败的负担,不将胜负放在心上。”
商豫怨道:“范先生呵!我们现在个个心怯,你却左一句哀兵,右一句必败,我们哪来斗心?”
众人虽没有附和商豫,单看神色,知他们同意商豫的说话。
龙鹰道:“这叫破而后立,因为你们犯下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将胜负系于我一人身上,失去了对自己的信心。上仗对元老队,不会出问题,皆因你们对他们没有惧意。可是现在看你们的模样,上场前已给骇破了胆子般,未战先溃。”
穆飞喝道:“骂得好!范爷一针见血,今早我一直有这个感觉,只是没法描述。”
商豫既惭愧又焦急的道:“可是赛事在即,我们如何改变?”
龙鹰若无其事的道:“将你们化为必败的哀兵便成。”
包括穆飞在内,人人听得呆若木鸡,不明所以。
龙鹰胸有成竹,淡淡定定的微笑道:“首三局我不下场比赛,亦不在暗里发令,你们凭真功夫去与敌周旋。”
众人呆瞪着他,先眼现震骇之色,不旋踵已被另一种坚决的表情取代。
他们终明白“哀兵”的涵义。
龙鹰道:“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