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大忙。”
“那倒不是……”
一旁的郑晔瑜抱着手臂搓了搓鸡皮疙瘩:“行了吧,兄弟间谢来谢去的怪见外,本来就是这样,我们还是小孩儿,未成年人,不懂就学,做错了就改,我年轻我试错成本低,怎么了,让他们羡慕去。”
这话说完,大家就都笑了。
本来以为的大事三言两语轻松解决,倒是小事莫名纠结。
两个房间,都是大床房。
按理来说,杭峰有比赛,肯定是单独一间,但唐隽直言不想和郑晔瑜睡。
郑晔瑜一脸受伤:“那我继续睡地上呗。”
唐隽说:“和你没关系,是我睡觉认床,好不容易和杭峰睡一起睡习惯了,身边要是换个人我可能又睡不着。”
郑晔瑜想想:“那我来杭峰屋里睡地上?”
唐隽说:“你自己睡,我和杭峰睡一个床。”
“可杭峰要比赛啊。”
“我和他睡习惯了,不要让我再换。”
杭峰坐在床上左看右看,最后笑:“唐隽睡觉既不打呼噜,也不乱翻身,全程安安静静的跟他家的猫似的,影响不了我。”
最后自己独得一间屋的郑晔瑜捂着心口说:“你们是要让我惭愧不安到死啊,出来全程吃住不掏钱,就连机票都是头等舱,如今住在别墅里还有个小单间,我配吗?”
“配配配。”杭峰把郑晔瑜推出了门去。
和同学一起出门有个好处,就是随时随地身边儿都有伴儿,不用去楼下和两个外国人尬聊。
三个人整理好行李,又再度聚在一起,研究白会长找人送过来的雪道路线图。
既然是野雪,那条赛道的雪就是原封未动的,除了夏季的时候,将赛道的地基做过整理,整个雪道上都是积攒了三场大雪的原装雪。
也就是说,没有适应场地这么一说。
他们拿到手的地图就是他们能够对这个赛道能够了解的全部,缆车直达白山最高峰山顶,挑战赛道长度约800米,部分坡度甚至高于30度,半天然半人工的赛倒倚着陡峭山势修建,特意设计的大小数座雪包,跳台,急弯等,直至最后与常规雪道合并,抵达终点。
总长度是2300米。
“野雪极限赛”五个字足以囊括一切。
“野雪极限赛”也是欧米很有名的比赛,FWT(Freeride World Tour),世界野雪巡回赛,又名自由式滑雪世界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