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钢琴伴随着鼓点,带着哀伤的调子如涓涓细流回荡在整个车内,梧桐闭眸坐在副驾驶位上,眉间尽显疲色,段预赶紧将音乐关掉了,可是没有音乐的缓冲,气氛再次变得沉默,段预只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的烦躁,他转头点了根烟,烟雾缭绕的飘散开来,梧桐皱起了眉头。
“你不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吗?”
沉默的气氛就像是快要燃尽的烟就要将段预仅剩的耐心给消磨殆尽了,他两指夹住烟头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用力蹙灭在烟缸内。
“今早去博锐的路上,一辆车撞停了他们,从车上冲下来几个恶棍,拿着家伙对着车就开干,将蒋宴泽硬是从车内逼了下来,若不是那家伙早有先见之明的聘请了几个保镖,几天估计还真得交代在那了,这件事摆明就是有人找人做的……”
“段预……”
压不住心头的烦躁,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后,梧桐终于开口了,眼眸没有睁开,声音却像是雪山上悬崖边最冷的一汪化开的雪水。
“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
“嗯,嗯?”
他对她的话感到莫名其妙,她关心的不应该是这件事,是蒋宴泽吗?
路灯跳成了红灯,车稳稳的停在了白线后,梧桐忽然睁开了眼,侧头认真的看着他。
“我没有再拜托你了,段预,我离开了蒋家,这些已经与我无关,更加与你无关,以前你是因为我的拜托,可现在不用了,你知道吗?谢谢你曾经帮我做过的事,但已经没有必要了,好好的过你的日子吧……我也一样。”
绿灯骤亮,汽车缓缓发动,车内烟雾早已散尽,她的眉目清晰得能很清楚的看见脸上的认真。
“梧桐,你说的是认真的?”
他再一次确认。
她转头看向窗外,只留给他一个看不见表情的背影。
“嗯。”
指尖谩骂收紧,用力得扣入了掌心,疼痛逐渐变得麻木。
车快要到梧桐家的之前,段预再次开了口。
“这次的事是谁做的估计你也猜到了,蒋宴泽只怕也早想到了否也也不会偷偷请了保镖,这次之后,他必定会加强防范,不过下次还会不会这么简单,这么好运就不知道了,还有,这件事的导火索估计是因为远宏,他们的前CEO被蒋宴泽从H国抓了回来,听说找了几个人撞了他的车,一起车祸便把人吓傻了,什么都说了,远宏的幕后老板就是蒋安茹,她和薄如作对的原因就是因为就算没法正大光明的接手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