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和一抹若隐若现的胸膛,梧桐感觉别开了目光,梁文泰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脖子,将浴袍拉拢,自然又利落,他身上从来没有那些有钱少爷一样的腐朽味道,不会自视甚高也不会讨笑迎人,一种干干净净我就是我的味道。
梧桐将他在窗台晾了一夜的衣裤收回来扔在沙发上时,他已经不客气的打开冰箱找了一袋面包出来果腹了,吃饱换上衣服,天已经大亮,他站在门口,一如他曾经的模样,嚣张而不羁,标志性的紫灰色短发,锐利的双眸,痞气的笑容,还是那样的梁文泰,仿佛梧桐昨晚看见的那人根本不存在似得,有些事,存在心里便可以了。
“昨晚,谢了。”
“谢就不必,记得还钱,这是证据。”
梧桐将手机伸到他面前,照片中孤零零躺在垃圾桶内的挎包显得格外的凄凉。
“嘿嘿,我知道了。”
梁文泰抓了抓脑袋,有些话似乎欲言又止,梧桐当然也看出了他的踟蹰,她不知道他还想说些什么,但她从来就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正欲关上门的刹那,一只手突然撑在了门框上,于是门在两人间只剩下手掌宽的一道缝隙时戛然而止。
她想要推开门,可却被人按住了,那双锐利嚣张却无比英气的眸子静静的凝视着她。
“蒋梧桐,你说的话我想明白了。你说得对,我不应该欺骗自己,更不应该欺骗你,对你对我还有她都不公平,你一直都是你,从来不是她,把你当做她的替身是我的错,将那些感情转嫁到你身上更是我蠢,现在我很清楚,我喜欢的是小芊,梁芊,从前是,现在是,一直都是,而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谢了,蒋梧桐。”
说完这话,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飞快的转身离开,黑色夹克衫的拉链打在门上发出一声脆响,长裤的角还有些皱,蓝紫色的运动鞋落在地面发出沉沉的轻响,紫灰色的短发被他揉得凌乱却又一种桀骜的味道,他的身影修长而高大,带着他特有的痞气。
那个笑容还印在梧桐的脑海里,是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见的笑容,像个孩子一样带着尴尬的腼腆,其实,那个人,看似不良,看似凶恶,看似嚣张,却比谁都简单。他不是蒋宴泽,不是温瑾瑀,不是顾珩,不是欧阳珏,他身上永远没有那些人带给她的沉重感。
良久,她才从他的那番话里回过神来,轻轻的带上了门,背靠着墙,她的唇角慢慢画出了一抹笑容,他想明白了就好,一时的错觉只会带来更深的伤害,那份沉甸甸的感情并不是她能承受的,就向她对蒋宴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