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笑正了正色,很严肃的对武松说,“武松兄弟,实不相瞒,在下乃是梁山泊寨主李寒笑,之前那位豹头环眼的教头便是我的兄弟,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
“什么?”
武松吃了一惊,最近梁山易主的事情,他在柴进庄上听说了一耳朵,没想到正主就在眼前。
“武松兄弟,我知道你现在未必想要上山落草,但是普天之下你已经无处可去,你又生着病,你是条好汉,你是武二郎,我是李二郎,我李二郎平时最喜欢英雄豪杰,你要是看得起我,到我梁山盘桓几日,好好养病,待你病势痊愈,你愿意去哪里,我李寒笑不再过问,你是南下,北上,东进,西行,我一概不问,还相赠盘缠路费,在山上你也不必做事,更不必做强盗,怎么样?”
李寒笑出言极其诚恳,倒是把武松弄得不会了,磕磕绊绊的开口道,“我,我,我,我这辈子,除了我哥哥,还是第一回有人如此待我,李二哥,小弟不知何处承蒙你如此看中啊!”
李寒笑把手一挥,“缘分所致,哪里有什么理由,我喜欢你武松是条好汉,你是武二郎,我是李二郎,都是行二,你我是二到一块儿的朋友,二到一起去的交情啊!”
李寒笑说罢,便把武松逗的哈哈大笑,笑得太多,又咳嗽了两声。
“咳咳,说到了这里,我要是不去,我这武二郎怕是不够朋友了。”
武松惨然一笑,似乎说得是如顺水推舟一般,实际上又何其无奈,若是有处可去,他八尺高的汉子,怎么喜欢在别人的矮檐下低头呢?
“好,既然是朋友,你答应我,日后不得说如此外道话!”
李寒笑一边说,一边把准备好的一碗热面递给武松,头往上一抬,示意武松吃面。
武松接过汤面“吐噜,吐噜”吃了起来,把一口面条含在嘴里,半晌也不嚼,也没有咽下。
“怎么?兄弟,这面是我亲手煮的,不合口味吗?”
武松“咕噜”一下把一口面条生生吞了下去,随即说道,“这面比我哥哥擀的,差些劲道……”
“我这手艺拿不上台面啊,兄弟要是想吃些别的,我去找店家来。”
李寒笑刚要起身,武松就阻止了他,“呼哧呼哧”的把面条一股脑“卷”进肚里,随即看着那剩下的一碗面汤,缓缓开口。
“但这面,像是我大哥做的味道,用了心了……”
在面条的热气蒸腾之中,李寒笑看着武松的脸,颇为模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