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自已也看不好,万一治好了阮小二儿子的病症,没准还能攀上交情。
他是特种兵出身,需要掌握一定的医疗知识,虽然算不算什么好大夫,赤脚医生的本事总是有的,大可一试。
于是乎,他便问了那人阮小二家在哪里,与闻焕章一同前往。
到了地方,但见那阮小二家的房檐上挂着驱邪艾草,房屋四周也贴着保安神符,画得乱七八糟,门外地上还放着药罐子。
看来,阮氏三雄这是把什么办法都用过了,但是就没有起效果,现在处于近乎绝望的状态之下。
“敢问二郎在家否?”
李寒笑喊了一声,不多时,那屋内走便走出一人来,身高七尺有余,面相凶恶,满脸横肉,乌涂涂的眼睛,腮边长短淡黄须,身上穿个棋子布背心,腰系着一条生布裙,铜浇铁铸一般的身躯,不知道是阮小二还是阮小五、阮小七。
“二位是何人,来寻我二哥?”
那人出来,抱了个拳,询问出声。
“我们是外地客商,来寻二郎谈些生意,请问尊驾是……”
“在下阮小七。”
闻焕章开口询问,方得知此人乃是“活阎罗”阮小七。
“原来是七郎,失敬失敬,不知二郎、五郎何在?”
李寒笑问道。
“我二哥去关帝庙上香求神,我五哥去城内去拉两口棺木回来,我家将有丧事,不便待客,还请二位回吧。”
阮小七神色见不得有多好,本来长相就不怎么柔和,现在有家里出事,毕竟家里面侄子和老娘都快没了,他要是兴高采烈才不对劲呢。
“这是出了何事,七郎不妨说说,见面便是缘分,我们没准还能帮上些忙。”
李寒笑立刻套了个近乎,也亏得那阮小七是个磊落汉子,便开口道,“客人不知道我家的事情,前几日我侄子不知怎的,突然上吐下泻,吃不进东西,腹中绞痛,请了大夫,喝汤药无用,又请佛道,做法事也无用,只得我们兄弟三个日夜看护,盼望好转,未曾想病势却越发沉重,前二日我老娘忧心孙儿,也病倒了,病势也沉重得很,水米不下,我嫂嫂日夜看护我娘,叫我看着侄儿,眼看着这白发人、黑发人都要没命,不知我阮家哪辈子造孽如此……”
阮小七本是个铁打的汉子,但此刻忧心老娘和亲侄,眼角已见泪花。
“七郎,我们也曾走南闯北,会些医术,不如叫我们去看看如何?如今正是撞运之时,若是我二人当真有法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