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上?”让-皮埃尔有些反感,“我在上班。还有病人……”
“总能找到人替你吧?”
“怎么这么急?还有两个月才动身呢。”
“不是关于阿富汗。”
“那是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
那你究竟在慌什么?让-皮埃尔一阵好奇。“你一点都不知道?”
“我知道拉赫米·乔斯贡被抓了。”
“那个土耳其学生?”
“对。“
“为什么?”
“不知道。”
“那与我有何关系?我几乎不认识他。”
“勒布隆德先生会说明的。”
让-皮埃尔把手一甩:“我不能就这么离开医院。”
“要是说你生病了呢?”拉乌尔问道。
“我会打电话给护士长,她会安排替班。可是……”
“那就打电话给她。”他们已经来到医院门口,墙上有一处内线电话。
这可能是个测试,让-皮埃尔心想。忠诚测试,看看我是不是真心实意,是否足以胜任此项任务。他冒着得罪医院的危险拿起了电话。
“家里来电话说有急事,我需要离开一阵,”电话接通后他说道,“请马上与罗什医生联络。”
“好的,医生。”护士冷静地答道,“希望您那边一切顺利。”
“稍后再告诉你,”他匆忙说道,“再见——哦,等等。”他有一位刚刚做完手术的病人,夜间发生大出血。“费里耶夫人怎么样了?”
“很好,没有再次出血。”
“很好。注意观察。”
“好的,医生。”
让-皮埃尔挂断电话。“好了,”说着他转向拉乌尔,“咱们走。”
他们步行来到停车场,钻进拉乌尔的雷诺-5。午日的阳光将车内晒得十分闷热。拉乌尔驾车飞快穿过后街。让-皮埃尔一阵紧张。他并不清楚勒布隆德到底是什么人,估计是在克格勃担任某种职务。他正在纳闷:会不会是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这个令人望而生畏的组织;真若如此的话,又会有怎样的惩罚呢?
他们肯定还不知道简的事情。
他邀请简共赴阿富汗,这件事与克格勃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么大的组织,反正肯定也会有其他人同去。兴许会有个护士协助他,兴许还有其他医生赶赴不同的地点:为什么简不能跟他们一起去?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