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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就是刺果果的现实。
“而幸亏这是一本正经的书。”
林恩侧眸望着那庞大的树干,负手而立。
“也幸亏我是一个正首的人。”
“如果是换做地狱当中其他的生物的话,那你的命运早就己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这余生所剩下的,也就只有服从和堕落,我也完全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和你谈,因为你死了对我没有任何的损失,我完全可以等着你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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