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不置可否。
黄员外向黄裳使眼色,让黄裳也劝说道士。可是黄裳脸色漠然,不置可否。
道士听了黄员外的提议,立即摇头,“这个不成,黄裳决不能在家修行。”
黄员外听了,心中不快,这道士也太不好说话了,哪有寻上门来带人走的道理。
也就不再说话,盘算着怎么把道士给打发了。
道士已经微醺,并没有察觉黄员外的不快,而是自己斟酒,一杯一杯的喝起来。黄裳突然站起来,对着道士说:“道长,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不知道你认不认得。”
道士摆手,“不用了,有什么东西,明日再给我看不迟。”
黄裳见道士拒绝,就坐下。屋子突然弥漫一股恶臭,黄员外闻到了,立即站起来呵斥下人,“怎么没有把房间打扫干净。”
黄员外担心道士怪罪,所以先把话说在前面,可是道士并不以为意。已经把面前的酒壶喝完,黄员外立即让下人放上一壶酒。道士立即斟满面前的酒杯,又一饮而尽。
黄裳看着这个不拘小节的道士,走到了父亲身边,轻声的对父亲说:“爹,你瞧瞧这道士的脚下。”然后就走出了门外。
黄员外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要让自己看道士的脚下,也不可置否。
过了一会,黄员外故意不小心把自己的筷子扫下桌子,连忙想道士赔礼,自己弯下腰来,看向道士的脚下。
这一看,黄员外顿时心里大惊。原来道士双腿消失不见,而椅子的后方,一条灰白的尾巴,显露出来。黄员外看到这个尾巴,顿时身体不敢动弹,然后看见椅子上的道袍松松垮垮的,隐约可见,里面站着一只黄鼠狼。
黄员外看得明白,拿了筷子坐回到椅子上,看见道士仍旧是人的头脸,而脖子以下,已经露出了灰白色的绒毛。
黄员外本来就身缠疾病。见到这个道士原来是个化作人形的黄鼠狼,鼻子里的恶臭更加浓烈,也就明白了是黄鼠狼醉酒之后控制不住的狐臭。
这时候,黄裳又从门外回来了,肩膀上扛着一根木头,重重的顿在地面上。道士看见了这根木头,立即大声喊道:“你拿这东西来干什么?”
黄裳大声喊道:“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终南山的道士,我怎么可能跟你离开。”
道士听了这句话,连忙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道袍全部脱落,露出了一个黄鼠狼的身体。
而现在连头脸都变成了黄鼠狼的模样。
黄裳将桓木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