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申德旭马上就来了。”徐云风说,“可是这事,申德旭不知道。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你觉得没关系,”寻蝉冷笑起来,“那你现在巴巴的提前告诉我们干嘛?”
徐云风哑口无言。
“孙六壬的父亲,”方浊看着徐云风,又看着寻蝉,“这该怎么办?”
“到这个时候了,你问我怎么办?”寻蝉指着徐云风,“他们都不是好人,你是掌门,你问我怎么办?”
“孙家的妹妹也很可怜,”方浊犹豫起来,嘴里诺诺半天,“她也很可怜。”
“我们的师父就不可怜?”寻蝉一把将方浊拉起来,“你被你母亲放在山门的时候,差点被冻死,不被冻死,放几天,不被野狗叼走,饿也饿死了。是师父把你抱回来,是她一个道士,抱着你每天走几十里地,恳求山下的农妇给你喂奶。你知道她被别人耻笑了多少次吗?你身上出黄疸,师父听说野蜂蜜能止住黄疸,是她一个女人在山崖上爬着找野蜂窝。她如果是个普通女人,早就掉下山崖摔死。你有没有良心!”
方浊不知所措,“那我该怎么办?”
“等申德旭来了,我们杀了他给师父报仇,”寻蝉恶狠狠的说,“我们也不陪着诡道的东西送死了,张天然胜了,孙六壬这个丫头必死无疑。我们也就是给师父报了仇。”
徐云风知道这一幕一定会出现,现在他也没有办法去阻拦,只能说:“申德旭与此事无关,他的鹿矫已经炼出来,交给我就走了,别为难他。”
“好!”寻蝉指着徐云风,“我不为难申德旭,但是我们师徒也不能帮你跟张天然为敌,我现在巴不得张天然胜了你们。”
“可是那样,”方浊轻声的说,“王师兄和徐大哥都会死……”
寻蝉看着方浊,怜悯的说:“你真的不应该做一个道士,师父看走眼了,把司掌交给了你。”
“我想让大家都好好的活着。”方浊说,“可是我师父为什么偏偏是被孙家人给弄死了,徐大哥你告诉我师兄,我师父还没有死,她只是被困在什么地方了,你知道在哪里的对吗。”
徐云风把头低下,然后抬起来,“对不起,我真的没法在瞒着你们了。你们可以走,开山留下就行。”
“没有我把开山拔起来,”方浊抽泣,“你怎么打的过张天然。”
“孙拂尘做过的事情,他的女儿来承担,”徐云风慢慢的说,“也不是没有道理。你师兄没错,我和王八认了。”
“方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