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是说阿山阿喜沾染了不祥?奇怪,我从未听过哪种驱邪仪式,需要不着.寸缕。胸口伤得真重,为什么专打这?】
阿山眼里有活,不用岑笙开口,就端水拧毛巾,给老婆擦拭身体。
“每个村民抽多少鞭?怎么这么多伤?”
阿山苦笑一声,“是用柳条抽的,五块钱抽一次。阿喜的爹和村长家的光宗,在旁边收费。阿喜朋友以为惩罚是有数的,抽完就结束。花钱买了几十次柳条,不想让阿喜吃苦。没想到上不封顶,只要花钱,可以随便打。”
男人嘴上在笑,牙齿却咬得咯咯作响,“转挑那里抽,这不就是把阿喜当成玩物了!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们全都杀了!”
岑笙没接他的话,“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怎么把阿喜救下来的?”
“有两个女神仆发现村口的骚动,她们说神要的惩罚,并不是这种。要求
给阿喜穿好衣服,和我一样丢进火堆里。”
“阿牛、大丫二丫和几个朋友,丢炮仗吓羊群。羊在村口乱跑冲散队伍,我趁机将阿喜救了回来。”
回忆起当时的画面,阿山双眼蒙上水雾,端着水盆离开房间。
“践踏阿喜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木门关闭,房间陷入死寂。
这是神庙深处,一个隐蔽的小屋子,是神婆睡觉的地方。
岑笙熟练的处理着阿喜的伤口,老神婆想通了‘玩物’的含义,正在怀疑人生。
得了空闲,岑笙立刻打开圣父模拟器。
容冶状态稳定,在和阿山谈判。小白进入男主梦中,假扮成狐安冉,尝试将他唤醒。
阿山耐心十分有限,诅咒也在侵蚀容冶的理智。平衡不会持续太久,岑笙必须加快速度。
问题是,他现在该做什么?
他在流浪孩的世界里,以岁岁的视角,体验它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尽管拼劲全力,他还是没能改变岁岁的结局。
到了鬼新娘的世界,他代入的却不是阿喜,而是老神婆。
想起现实中,老神婆曾在最后一刻,帮助阿山阿喜逃跑,岑笙升起一个猜测。
神婆是村里最特殊的存在,供奉娘娘像,被村民敬重,能沟通神明。
即使她放走阿喜阿山,白玉京也没打算找她算账。如果不是男村民光宗,刻意讨好白玉京想取代神婆。这位老人,或许不会死。
流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