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也瞪得圆溜溜地,死死地盯着大堂通往后院的一个侧门,那样子,仿佛想把那厚厚的墙壁盯出一个洞来。
后院,却不同于大堂的热闹和拥挤,偌大的庭院,只有寥寥几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彼此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然而此刻每个人心中都升起一个十分诡异的感觉,尤其是想到今早查房到后院时,见原本从关得死死的停尸房的门忽然从里面被人打开,那原本已经离世数日的男子面色苍白的看着守在门外的他们,那时候,别说小吏,就是闻讯赶来的风逐浪都感觉自己双腿发软,要不是一直在心里念着什么子不语怪力乱神什么的给自己自我催眠,他估计也得吓趴在那,怎么可能?一个明明已经死去数日的人死而复生?明明他昨天还查探过,太诡异了!
而这个不可思议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鸽子般迅速地飞向了汴梁的千家万户,更是使得此事变得家喻户晓,在他们几人才安下心来打算好好处理一下眼前的情况时,便听到外面的衙役传来大堂和门被闻讯而来的百姓给堵了的消息,众人没办法,只好全被堵在了后院。
……
“姐姐,你终于起来了!”看到青衣的房门闲闲地被人打开,本就守在一旁的鹦哥立马眼睛一亮跳到还没回过神来的青衣身旁,满脸幸福崇拜地望向她。
青衣被她看得有点懵,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有没有穿错,而后才有些疑惑的看着明显兴奋过度的鹦哥问道:“怎么呢这是?出什么事了?”
“姐姐,你就别装了,快告诉我你怎么做的?今天全城的百姓都冲到衙门去了。”鹦哥跟倒豆子似的一把将话说完,而后拉着青衣的衣袖,跟个讨糖吃的小孩似的眼巴巴地瞅着青衣。
青衣被鹦哥看的心里发慌,一下甩开鹦哥拽得紧紧的手,快步走到桑树下的石桌旁,盛起一小碗白粥,边吃边想刚刚鹦哥到底说了什么。什么衙门?又关百姓什么事?汴梁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汴梁确实是发生了大事,这大事还是他们自己造成,只是如今刚刚睡醒的青衣明显还没缓过来,再加上鹦哥一阵连珠带炮地急问,使得青衣更是转不过弯,整个脑子跟个浆糊似的,一团乱。
“好了,还是我来说吧,我也好奇半天了。”见鹦哥越说越说不到要点,桑娘不由掩唇而笑,慢悠悠开口接话道:“你把林泽远救活了?”
“恩?恩。”一个嗯字,青衣的纠结成团的脑子总算弄清楚了,原来说了半天就说这个啊,这鹦哥,怎么说话的,这把人绕的?想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