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一切,也只不关他们事的平头百姓茶余饭后用来闲聊的谈资而已。
洛阳城外,张锋牵着马,和黄莺儿肩并肩的走着,后面远远跟着黄叙、文聘,带着几十个家仆,识趣的不去打扰这对小璧人。
“老婆,不久我冠礼之后,我们就可以成亲了哦。”张锋嘻皮笑脸的朝未来老婆笑着,右手不时去偷袭一下黄莺儿的小手。
黄莺儿手被他牵住,挣扎一下,却力小甩不掉,又恐旁人看见笑话,羞红了脸小声说道:“你这无赖,快些把手松开1
“反正马上要成亲,娘子怕什么。”
“那不是还未成亲吗?如此轻薄于我,小心我不嫁于你。”
“嘿嘿,你不嫁给我?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我张府与黄府定亲,你不嫁于我还能嫁给谁?难道你要嫁给你的好姐妹蔡昭姬?”
黄莺儿挣扎了半天,早已没了力气,于是放弃了,任这无赖将自己柔荑握住,轻叹了一口气道:“蔡姐姐说得对,你这厮毫无一点正经,不攻读诗书,却跑去做些为众人不齿之事,又言行无
羁,状若无赖,若早些知道你是这般,我便要爹爹推掉这门亲事也罢。”
张锋丝毫不以为忤,还是一脸贱样的说道:“后悔也来不及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此你生便是我张家之鬼,死却是我张家之人,生生世世,世世生生,永是我的人。哈哈~”
黄莺儿知道他故意把话说得这般颠三倒四,心里却有些感动他如此看重,面上却摆出一付不屑的样子,小脑袋一偏,瑶鼻不经心一般轻哼了一声。
“反正你且要好好事我父,做些男儿成就来,我入得你家门,面上也有光。”
“甜心你放心,你老公我是大富大贵之人,将来必将名扬四海,威震九州,将来你必以夫君我为傲”。张锋拍着自己日渐壮实的胸板,朝天豪言壮志道。
听着他大言不惭的胡言乱语,黄莺儿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老是听你说富啊富的,你这两年赚的钱还不够么?连蔡姐姐写字也管我要你的那‘疯纸’呢,赚那么多铜臭之物,也不怕人笑话。”
“切,妇人之见,我行得正,坐得直,靠自己的双手和脑袋赠钱,那是本事。别人说我那些鸟话,肯定是嫉妒本公子品貌俱佳,文武双全,或者看我即得佳偶,心中泛酸也未可知。钱嘛,当
然是多多益善,
黄莺儿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喜,一股幸福的感觉象电流般,酥酥麻麻的流遍全身,脸上灿烂